徐成修心急如焚:“是愚弟不好!将军千万不要与我这般人置气伤了身子啊!”
“不行了不行了。”萧小河存心要吓唬徐成修,故作难受地半靠在许凌身上,“本将军的心口好痛,全是某些人冤枉谩骂所致啊。”
铁向褴听不清他们在说甚么,只见萧小河一副痛苦模样,连忙和青燕过去将其扶正,关怀道:将军,您没事儿吧?这是怎么一回事!”
徐成修满是自责地将方才的事儿一一说出,铁向褴一听便知是萧小河故意骗徐成修那呆子,便松了口气。
倒是青燕过意不去:“奴婢也误会将军了,也得给将军赔个不是。”
萧小河指着青燕与徐成修道:“你们一个两个都误会本将军,简直是想气死我也。”
二人又连连道歉,萧小河非但没有欣慰,装得更厉害了。
几人都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最后还是萧小河在他们脑袋上各敲一下。
“齐淮林是被黄子婿几人打死的,与我有甚么关系,你们个个说与我有干,岂不是造谣生事?还装作无辜,叫我好生委屈。”
一阵沉默过后几人相视一笑,徐成修摸摸后脑勺道:“是小弟糊涂了,齐兄之惨案是黄子婿几人所致,与将军、夫人,齐夫人,没有半点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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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本身就不光彩,再加上参与者多是富贵人家,其中还有个自家人黄子婿,齐家只得不了了之,对外称齐淮林死于急病,未外传半言。
而齐夫人经此一事,意志消沉,便请愿出家为尼,相伴青灯。
齐家自然应允,并赠她金银百两,从此尘缘两消,互不牵扯。
临行那日,黄子婿徐小河几人皆来送之。
黄子婿自觉无颜面对齐夫人,托萧小河转交一叠书信便慌乱而逃,甚至对萧小河行礼时都觉见不得人,满耳通红。
萧小河也未管他,只觉他走了,倒是方便了许多。
“白罗寺的主持与我旧识,你去了那想念经便念经,不想直接走便是,天高地远,总有想去的地方。我已打好招呼,不会出现差池。”萧小河边说边把黄子婿的信递给齐夫人。
“多谢将军。”齐夫人一身素衣,嘴上却含着笑,“百闻不如一见,所谓人也好,事儿也罢,其中缘由原貌,还是得亲眼见证才知。若非将军给我的那包迷药,我还真无法将他布置于此,更无法让他那群金友玉昆将他除之。”
“你那日扑过来还真将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来暗杀我的。”萧小河打趣道。
齐夫人闻此脸色略带不自然,但并无恼怒之色:“将军真不像个男子。”
“哪里不像?”
“处处不像。”
萧小河笑着看了眼黄子婿的信,转移话题道:“不看看写的什么?”
齐夫人笑容淡了不少,她本身就非情绪饱满充分者,想了想还是打开了黄子婿的信。
春泽矜长物,润雨怜初晴。风之潇潇,其力时移。高明斥而落长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