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陆一鸣实在是……在他看来,陆一鸣着实是个蠢材。
他一直固执地认为,陆一鸣对此是不知情的。
至少知道的不多。
陆一鸣犹豫了下,把先前莫老道和花莫言移魂以及一直受花莫言胁迫的事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
金叵罗点点头,邪魅地笑了笑:&ldo;我知道了。&rdo;
‐‐原来你也不像我想的那么蠢。
那么,事情就更好办了。
你是知道了,可我还是什么也不知道啊!
陆一鸣白了他一眼,问道:&ldo;你和他是怎么回事?&rdo;
金叵罗沉默了一会儿,才道:&ldo;我会通通告诉你的,但不是现在。&rdo;迟疑了下,又有些担心似地低声问道:&ldo;……好不好?&rdo;
陆一鸣纵有些不甘,但听到他头一次这样低声下气地问自己意见,也不由得有些好笑。
他未置可否,只是推了推前面,语气缓和不少:&ldo;啧,起开吧。&rdo;
金叵罗听出他气消,把他推回墙上,鼻子摩蹭过他的鼻尖,低哼一声,口气瞬间变得又黏腻又霸道起来:&ldo;把嘴张开。&rdo;
还自顾自沉浸在刚才的情境里的陆一鸣一时之间不免傻了眼。
‐‐刚刚明明还一本正经意味深长好像马上能商量国家大事的姿态,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副要发|情的模样?!
真是个畜牲。
他抿紧嘴唇,咬紧牙关,红着脸白着眼去瞪金叵罗。
金叵罗似乎非常享受陆一鸣的瞪视,他不顾陆一鸣沉默的抗拒,径直用自己的尖牙朝嘴边的薄唇咬了一口。
疼得陆一鸣低|叫出声。
金叵罗眼角噙着得逞的笑意,趁势蹿了进去。
……
半晌。
终于重获自由的陆一鸣轻擦着下唇,忿忿地道:&ldo;畜牲!&rdo;
刚刚松开手金叵罗闻言勾起了嘴角,重新抬起了那枚已被他捏得微微泛红的下巴,重新覆了上去。
文渊万万没想到,他会在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见到陈三。
不,确切地说,是陈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