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忙吧,我自己能行。去吧,我还要打个电话呢……”
倩文疑惑的看看她,又看看妈妈的脚不是太严重,便把冰包放下,嘱咐两句回自己屋了。
与亚男的家间隔几栋楼的17号楼底层某一间车库改造的娱乐室中,四位体型差不多的女人,正在哗哗啦啦的搓麻将。
“六万。”
徐姐不理这张牌伸手摸来一张,不用眼睛瞧,大拇指在牌面上一摸:
“杠。”
我爱我的祖国,像太阳……
徐姐随意点下按键,另一只手又去摸牌。
“谁呀?三饼。”
“徐姨,我是小何呀。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有个很重要的事要问您。”
“啊,没事,就是在一起穷乐呵。什么事?”
徐姐示意下家继续,自己对着手机说话。
“就是那个请您说情的老流……嗯?不对,老……什么来?”
“你说的是杨子吧?他姓杨,叫杨文君。怎的,你找他?你们不是没事了吗?”
“徐姨,老杨是您邻居吧,他住几层?他在家吗?”
“他是我对门。不过,杨子不在这住了,前几天他岳父岳母搬来了,要在这过冬天。”
“他不在这住了?”
“杨子搬走好几年了,前些日子回来住了几天,才出了这档子事。”
徐姐的三个麻友都竖起耳朵,偷听她们的对话。
“那他现在住在哪里?”
“我只知道祥锦小区,哪栋楼什么的不知道。你找他,还是因为那件事?”
“不是,那件事翻篇了。这次是另一件大事,电话里说不清,过两天我当面向您解释。您能不能帮我问一下?”
“死丫头,你不是有他电话吗?自己打。”
“我没有。”
“你闺蜜有,一样的。挂了。”
哗哗啦啦……
一阵清脆的麻牌碰撞声里,有女人问道:
“那个老杨我认识,他和刚才女的出了什么事?小何,听声音岁数不大呀。”
“你们这些老娘们就爱打听别人的隐私。告诉你们,他俩没事,很正常。”
“噢,这样啊!明天我要去天津闺女家……”
“我二姑的小叔子的四姨夫病了……”
三个麻友,一个说明天有事来不了,另二位也突然有了急事。
“你……你你,你们……你们……”
麻将没法打了,听意思好像近些日子也打不成了。这对几姐妹亲如亲姐妹,又狂热喜爱搓麻将的徐姐来说,不能每日搓几圈,就是一种煎熬……这这,太难受了,这日子怎么过哟!
“两个条件。一,保密。二,你们每人请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