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彻底失控,alpha和oga释放出五花八门的信息素交缠于空气中,混合成某种淫靡味道。
“我操?这么野!”第一次见这种场景,所有人都惊呆了。
江温辞也被眼前这癫狂一幕震撼到,呆在沙发边半天没动。
按在扶手上的手腕忽地被圈住,一股恐怖力道施加下来,扯住他往下一拽,他身体控制不住倾倒。
一个没注意后仰跌进沙发,坐到余苏南大腿上。
“喂!余苏南!”
他撑起上半身,刚要爬出,余苏南抓住他手臂往后又是一拽,他重重跌回原位。
“别动。”
所有人注意力都在钞票雨舞池内,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微不足道的动静。
余苏南从身后搂住他,将他双手手腕扣一块儿按下,脑袋顺势垫在他肩膀上。
一低头埋进他颈窝。
alpha像头危险雄狮,气息起起伏伏落在他脆弱脖颈处。
鼻尖在皮肤上似有似无的触碰,让江温辞脊背紧绷到极致,紧接着,耳畔处落下来一道低哑嗓音:
“你好香。”
直到这刹那,江温辞才察觉到,余苏南大概是被那杯不起眼的海洋之心给灌醉了。
而他上回喝醉,就是这么个德行。
今天不干死你老子不姓江
“余苏南,你喝醉了。”
江温辞半是提醒半是警告。
提起手肘顶住身后贴上来的胸膛,企图以此抵御余苏南失去清醒的靠拢。
“我喝醉了。”余苏南喃喃重复。
他眼神有些散焕,听得见但不知道听不听得懂。
江温辞依稀想起,余苏南醉酒后好像会变得很听话,便尝试好言好语讲道理:
“对,喝醉了,你先放开我,我带你去厕所洗把脸。”
余苏南:“”
余苏南不太情愿。
他捏紧江温辞手腕,靠在江温辞肩膀上的脑袋往更深处埋了埋,脸颊亲昵蹭着他的头发。
固执地像舍不得放开玩具的小孩。
半晌后,余苏南即便不乐意,但还是乖乖照做,语气示弱,掺杂些许卑微的乞求:
“你不要跑。”
江温辞微顿。
很难想象余苏南内心深处居然也会有卑微一面,仿佛戳中他某处命门,无形中竖立起的防御壁垒忽然瓦解。
他抵住余苏南腹部的肘关节渐渐失去力道,声音放轻:“这么害怕我跑啊?放心吧,我不跑,陪你去洗脸。”
“好,你陪我去洗脸。”余苏南又喃喃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