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真的太耽误事了。岑清的红绸盖头掀开了,露出一张极端漂亮的面孔,眼角的媚红一片湿艳,莹白的两颊透着粉红的娇色,半垂着的眼睫叫神色有些恹恹,看人的时候透着清冷的媚意。他坐在棺盖上,衣领都被好好地拢起来了,一双长腿被红纱盖住,只露着半截莹白的小腿和嫩足。婚装上面还留着段阳不愉的指痕褶皱,显然是不希望艳鬼再去勾搭任何人。灵堂本该是恐怖的场景,白灯笼上面一个大大的“奠”字,随着阴风在门口挂着飘荡。但因为岑清刚才还被热烘烘地舔过——可能这就是事后感吧。他现在简直不想动,甚至有点想摆烂。“让段阳把我杀了吧,”岑清扣了扣棺盖,双腿交叠,微微晃着,“本来他就要杀我。”岑清还低头看了看刚才疑似放斧头的地方,寒凉的地板上空空如也。竟然又拿走了。呸,就是为了亲嘴舔腿才拿的斧头吧?什么人啊。系统轻声哄着,【他不会杀你的。】目前看来是的。岑清更不开心了,“那怎么办……我活一天,就要被他盯一天呢。”他没有被分尸,也要被舔得羞愤欲死了。作者有话说:注意到重点没有!!清清老婆:反正你跪在地上没错,老婆被臭狗舔的时候,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国王大人喔!!……不过顾善寻就不太好管的样子,是那种会拽着老婆的脚踝往下拉的坏种(﹃)(提到的都是攻的马甲,攻是无处不在的邪神)42他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用身体感受一切虽然岑清真的很想摆烂,但是他如果再不去做任务……【你不怕段阳回来找你吗?】系统干脆地问道。岑清眼睫忽然颤了颤,小心地瞟了一眼灵堂的大门,是没有锁的。如果段阳还想继续……嗯……那样子,岑清躲都没处躲。“哎。”生存不易,清清叹气。漆黑的棺材木板厚重,高度达到成人胸腹,岑清蹙着眉尖,摇了摇脚尖探到了地面,便侧过身,将小臂压在棺材上方,慢慢把双腿挪了下来。嫩白的小臂被亲密地压在棺盖上,泌出的薄汗隐隐印在上方,萦绕着一种岑清闻不到的甜香。夜深露重,更遑论棺材板上被人的腿间的肌肤温热过。岑清走下来后,被他坐过的地方,也透着湿亮轻薄的水痕。似乎有着蜜桃臀型的痕迹。足尖点地,红裙从腰侧垂下,将雪白的长腿遮住,却无意间露了一瞬内侧的潮热红痕。那是很奇怪的痕迹,不像是被人用指腹压的,倒像是被用什么湿润的刷子从软绵绵的雪肉上碾过。透出肉-欲的薄红。还有两排隐秘的齿痕,就像吃棉花糖的时候,舔着舔着就忍不住下了嘴,叼着一大口棉花糖不住又咬又吸。岑清腿软地走了两步。他太过羞耻,不敢看那里发生了什么,但是感受却刻在身上,不明白怎么被人舔了两口连路都走不了了。铃铛因为岑清过于迟缓的脚步,发出的声响绵长而轻柔。宛如勾魂的艳鬼在耳畔絮絮低语,请求睡梦中的人们走出来,对这位漂亮的鬼新娘再做些什么。色透了。仅仅是听着这个声音都叫人兴奋,恨不得那铃铛声就落在自己的门前。走出灵堂,院子阴暗空旷荒冷,那些鬼影藏匿在月光都照不到的暗处伺机而动,不停地淌着涎水,直勾勾地盯着岑清的身影。一只只苍白修长的手从黑影中再次缓缓浮现……岑清随机挑选了一个幸运儿。他走到灵堂两侧距离最近的房间,想着速战速决,足尖稍快地停在了门槛外。刚要举起手敲门,就听系统道,【直接进去。】岑清:……尴尬,忘记他是来吃精气的了。脸上漫着粉,若无其事地推开了门,抬步走了进去。屋内漆黑无比,一进入便有一种十分陈旧的味道涌入鼻腔,岑清皱眉辨认了一下,有点像是灰尘与烛火交杂的味道,让他想到了山神洞里蒙着蛛网的香灰。脚下是月光投下的方方正正的一块银白地面,即便是通过反光,岑清也看不清里面的陈设。只能看到一处处诡谲黑暗的体块。……氛围似乎有些古怪。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岑清指尖蜷了蜷,攥住了红艳的裙摆。白色影子在哪里啊。怎么没有看到?要往里走走吗……岑清紧张地观察着四周。但他的后脚才刚刚踏入房门,就听到身后的门发出慢慢的“吱呀”声。岑清无法形容那个瞬间的感觉。好像忽然有冰凉的指尖沿着他的脊背往上轻触,激得岑清头皮一瞬间发麻,眼瞳微微睁大。脚下的光快速被黑暗挤压。身后房门“嘭”地一声合上了。岑清浑身都哆嗦了一下。他转身想推开房门,房门却稳固犹如牢笼。房间内完全变成了黑暗的空间,周围一片寂静,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越来越快的呼吸声。脚步微动,铃铛声在空洞的黑暗中柔柔轻响。冰冷的触碰,从系着铃铛的脚腕开始。“啊……!”很轻很轻的惊呼声,从嗓子中溢出。短促又喑哑,随着红唇不断张合,泄出无声的恐惧。岑清刚刚哭过,眼眶本就泛着湿红,此时里面更是瞬间聚起了一汪清澈的水光。他看不到任何东西,在这诡秘的黑暗中,只能用身体感受一切。紧绷到颤抖的肌肉仍是绵软,被冰凉僵硬的指尖缓缓掠过,像是逗弄一般,轻碰每一个散发着甜腻气味的可爱部位。也许是跪在了艳鬼的裙下,那触碰缓慢地沿着脚腕向上摸去。空荡荡的裙摆什么都阻止不了。那似乎不只是一只手。是一双……沿着段阳亲吻过的痕迹,好奇一般再次触碰,而这次,是宛如冰块般的阴凉。岑清浑身发着抖地被无形的鬼怪探入裙摆之下,被吸到嫩红的舌尖在口腔中无助瑟缩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太害怕了,甚至都不敢走动,只是僵立在这里,被不知名的存在触碰着。可脚腕上的铃铛却因为主人的颤抖,仍然在发出低柔的鸣声。“喤铃…铃……”岑清感觉到有坚硬的、类似鼻骨的东西在他的腿上滑过。冰凉的五指掐住了他的腿肉。阴冷的吐息在靠近……他颤抖着闭上了眼睛,呜咽着咬住了红唇,指尖想要推开身前的什么东西,却摸了个空,在感知到手指的确没有碰到什么异物的时候,他被吓得有些崩溃。如果能摸到,起码说明还能跑……而不是被透明的怪物这样按着,做那种如何都抵抗不了的事情。他想要呼唤系统,脑海中却没人回应。似乎每当他进行任务的时候,系统的回应来的都那样缓慢……时间被拉地漫长无比。岑清膝盖微合,都抵挡不住阴冷的气息在腿边游荡,姝艳的脸庞上瓷白粉腻,神态似痛苦似欢愉,那蝶翼一般的眼睫不停地颤着,半合的眼眸晃着茫然的水雾,红唇吐出细碎的喘息。直到冰凉的怪物把他裙摆下的肌肤都摸遍了,岑清的指尖都冷得白到透明。然而腿肉却因为不停的触碰,漫开了诱人的粉腻色泽,散发出潮热的甜意。颤抖着被冰凉再次慰藉。岑清的指尖忽然蜷缩起来,眼瞳睁大,水雾凝成泪珠倏然掉落,他腿脚发软地要往下跌。就在这时,他恍惚看到有一团苍白色的光晕在眼下出现。双腿被有力的抵住。不再是虚幻的感受,而是真正的实体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