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清清才是你的。“唔嗯…”岑清被扣着后脑,齿关被撬开,舌尖被勾出去叫人细细舔舐吸吮,呜咿着将睫毛全部沾上泪意。男生的鼻尖在他的脸颊上柔软地陷下去,偏头吃着嫩滑的舌尖,吞咽着舔到心口的津液。很疯。权缙承认自己错的离谱。岑清当然不是故意勾动全校心神的大众情人。他是恶劣者才能得到的纯情恋人。作者有话说:终于进度过半了。后面权缙发现,他其实又搞错了,清清竟然还养了好几条舔狗……气到爆炸。清清:是他们自己过来的qaq——走开,黏糊糊的舌头qaq发了红包!40……太、太纯了!口腔中酸麻软胀,舌尖是被作弄无数遍后熟透的桃红。岑清捂着嘴唇,脑海中一阵空茫羞赧的慢涌,眼眸湿湿的,呆看着权缙,指尖在脸颊上压出白痕。权缙呼吸粗重,漆黑的眼底蒙着旋涡一样的黑雾,中央泛着点猩红。暴躁又充满欲望的眼神。岑清几乎整个人都蜷缩在讲台桌上,手都不敢放在权缙的手臂上,更不敢勾他的脖子了。系统:【别看了,他又……了。】岑清呜呜了一声。系统刚刚的话里是不是有一个消音的字……?系统:【有,你的顾客们刚才突然大规模举报直播间混沌色情,不允许再出现任何描述性暗示的字眼。】简单来说就是又发现新乐子了。他们发现自己的清清老婆真的纯透了。无名的罪恶感突袭心头,这群变态开始装人类秩序下的正常绅士了。好像脑海里想的那些色-图、自己在直播间发的混账言论全都不存在一样……变态。系统评价。岑清茫然地眨了下眼睛。但现在这并不重要,就在刚才,空教室的喇叭中传出了上课铃的声音,上课铃是全校通用的,走廊外远远的人声嘈杂着升起分贝,又快速降下。外面一点声音也没有了。学生们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教室。而岑清,才刚刚被权缙松开了嘴唇。他想赶紧回去,却又不敢下去,权缙几乎整个人堵在他身前,手臂撑在岑清的腰侧两旁,眉眼低敛,漆黑的眼眸波诡深暗,看不出在想什么。岑清被亲的眼尾湿漉漉的,好不容易抬起泛红的眼皮看了他一眼。又忽然颤落下眼睫,眼角洇着湿艳的红。空荡荡的教室,下面没有人,可是他被抱在讲台上舔舐亲吻,权缙亲上头了甚至还咬他的舌头……羞耻、难为情、害怕、紧张。亲吻之后,这种情绪愈演愈烈,尤其是门外总是传来一些不近不远的脚步声,可能会被人发现的想象让他整个人都红透了。岑清颤颤地问,声音温哼绵细。“亲、亲好了吗?”发丝搭在脸颊,半遮住岑清凝脂细白的肌肤,透着薄粉色的脸颊上一颗红痣耀眼明艳。他实在是害怕权缙不放他回去……亲都亲完了,是不是要把他继续放在这里,弄一些很危险的后续行为?呜,他不要……早就说不该给他亲的,怎么又发生这种事了。上次亲完之后,他被放在大礼堂演讲台的边缘,这次在教室里,权缙不会还有别的计划吧?岑清脑海灰暗,感觉人生无望了,他不会这次真的会被弄死掉吧?任务要完不成了吗……死亡一定很痛……他正陷在浑浑噩噩的思绪中,系统咳了一声。【你怎么这么问。】刚刚被权缙放到演讲桌上的时候,系统都不怎么露头,这一会儿又冒出来,刚刚去哪里啦?岑清气闷着晾了他两秒,系统又说,【他如果说没亲好难道你还要给他亲吗?】岑清睁大眼睛,他不会的!硬撑着没说话。【他现在是‘权缙’,不会把你绑在这里,】系统低声说,【……只要你别再说让他亲下去的话了。】不然权缙肯定要用手段留下小主播。岑清:……他真的没有让权缙继续亲的意思呜呜。系统到底有没有好好听人说话啊!但是担心权缙也会误会,岑清想了想还是开口了。“亲好了,”身前的人一直不说话,岑清自己一锤定音,若无其事地说,“我、我要回去了……”系统既然说权缙不会把他绑在这里……岑清感觉有了点底气。他脸颊发烫,想要把腿放下去,起码要先让足尖点到地面上。但是膝盖碰到权缙的小臂内侧,岑清还是没忍住,想要伸手去推他。让一让啦……下去就跑!他在心里告诉自己。权缙一手握住岑清的膝盖,忽然一动让岑清轻抖了一下,下一秒就听到权缙低哑的声音,“没亲好。”岑清眼睫一颤。抿着唇蹙起了眉毛。他抬眸看了过去,和一双黑沉带着欲意的眼珠对视,心跳微快。“刚刚问你了,你默认了哦。”岑清提醒他。他声音细哑的,尾音怎么说都带着点甜,“权缙,一次亲太多很难受的,你刚刚弄得我舌头都疼了。”他轻轻喊人的名字,就好像摇着那人的胳膊叫人怜惜多他一些。权缙不为所动,言语上倒是温和又心疼,像平常一样低下脑袋,半仰头去看岑清的脸。哑声问道,“哪里疼,我看看。”他的视线又落在岑清的唇上了。炙热的视线完全就不是“看看”的意思,那眼神就好像是要吃了他。岑清连忙抿上了唇,红而柔腻的唇肉浸了一层清润的水色,显得红色愈发鲜丽旖旎,好像淋了玫瑰花汁,稍稍用力就能滴下来似的。娇小的唇珠也藏了起来。其实也不是很疼,就是麻胀多一点。可能还带点酥……这会儿抿起来那感觉更重了。但是他是不可能说实话的,岑清可不想再被亲到临近窒息了。眼眶周遭的湿意水光点点。他抬起指尖落到男生的鼻梁上,力道很轻,却想要把人的脑袋推开。岑清往后缩着,声音有些急,“看什么呀……要迟到了,权缙,我不想明天又被‘规则’抓住了。”权缙轻轻亲了他的指腹。笑意很温和。“不会的,我帮你写日记。”岑清收回指尖,攥着被喷了潮热鼻息的手心,为难地说,“不行……段青寒说过,要自己写。”权缙声音微冷,像是带着嘲意,“他?”岑清好像听出来‘他算什么东西’这样的意思。但是不确定。温和的手段不行,岑清换了个方式。他抬脚踢了踢权缙的大腿。几个对话来回,他逐渐感觉权缙好像真的是‘权缙’,不是那个凶恶地按着他亲吻的凶手——起码现在的身份不是。那岑清就用平常的态度对他了。他深吸一口气。“你让让,”岑清眼角带着姝红的恹色,声音又轻又淡,却夹杂着亲吻后沙哑的柔软,“我真的要去上课了。”踢了一下不动。他又踢了下。然后在半路被权缙握住了脚踝,男生似乎意识到岑清开始有恃无恐的态度,“清清怎么突然……”他压下话头,忽然一笑。“嘴唇不能亲?”岑清沉默了半秒钟,心中的战战兢兢情绪又升起一点,“不、不能……”权缙怎么不按人设出牌啊呜呜。以前这个时候他都很听话的退开了,甚至还会提供——“我来背清清回去吧,”权缙笑盈盈地轻声道,“车费是一个吻怎么样?”岑清以为他说的是刚刚那个亲吻。因为犯懒没怎么迟疑就放松着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