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览趁机缠着太子,向他请教学问,太子温和相应,一时顾不上其他。
大哥啊大哥,我才不信你会当着公主的面涂口脂,那大概是公主给你印上的。
谢寂走在连城旁边,“公主,刚才那样。。。。。。虽然不低俗,但你不能。。。。。。不能同别人如此。”
连城莫名其妙,“我为何要同别人?别人又不是你,我拢共就你一个朋友。再说,没人像你这么好看。”
谢寂在想什么?她才不要亲别人!
“嗯,也不可以让男子拉你的手,隔着衣袖都不行。”
“当然,本宫头发丝都是金贵的。”
谢寂觉得她太上道了,心中满意,“公主从发丝到脚,无不金贵。”
连城有些好奇,“本宫若是让别人靠近呢?少卿会如何?”
谢寂略一想象,胸口马上憋屈得慌,“。。。。。。微臣会生气,公主绝不可这样。”
“哈哈,本宫逗你呢。”,她顿了顿,“从来没有哪个外男像能你离本宫这么近。”
谢少卿的胸口马上不堵了。
霜降听得惊奇,谢少卿这是把公主当成小孩子吗?
公主又不傻,她哪里会不懂男女之防?唯一靠近过公主的男子,就是谢少卿自己!
自家公主是当局者迷,她还察觉到自己喜欢谢少卿,就先亲近了他。
但谢少卿何尝不是?他最多知道自己喜欢公主,但并不知道公主也喜欢他。
到了汇文馆,连城与谢润都戴上幕篱。
汇文馆原本本是家茶馆,来往的学子文人多了,干脆改名叫汇文馆,这里有雅间,也有堂坐。
几人来时还尚早,馆里没什么人,他们寻个视野好的雅间坐下。
没多久,陆陆续续来了一批学子,他们大概是为省钱,都坐在大堂里。
明年二月就是春闱,学子们汇聚在此交流诗文,讨论时政。
彼时言风宽松,这些人无所顾忌,什么都敢议论一二。
不过一个时辰,大堂里坐满了学子,还有不少人站着,茶博士在其中穿梭忙碌。
俞琳也在大堂里,他来是为话本收集素材的。
一个青衣学子笑他:“俞兄啊,我看你也不用参加春闱,写话本就够了。”
俞琳连忙否认:“什,什么话本。。。。。。赵兄所言我不懂。”
“别装了,那日你掉落的手稿被我捡到了。《公主的娇娇夫郎们》就是你写的!”
“哟,居然是俞兄写的?我也看过,文采甚好,就是不够刺激,不够香艳!”
提起这些,大家不由想起前段时间火爆一时的流言。
“对,尤是某公主与某少卿,就写他们当年私奔那事,哎呀——你们说他们是不是真的?”
“管他真假?堂堂少卿,还不配独得公主宠爱吗?俞兄你改个名,干脆叫《公主独宠少卿》。”
“没错!别藏着掖着,你要愿意是改名,我买十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