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刚拆掉一条缎带,突发奇想,转身去找靳浮白玩闹,还把缎带往他手腕上绑。
靳浮白当时仰躺在沙发上,看着向芋在自己手腕上,用黑色缎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前几天向芋和小杏眼逛街,买了一条真丝睡裙,结果晚上总被折腾得够呛。
思及自己被按在浴室里吃干抹净的样子,向芋看一眼靳浮白手上的蝴蝶结,觉得是时候翻身做主人了。
蝴蝶结绑在他手腕凸出的腕骨处,黑色的缎料,还挺有禁欲感。
靳浮白支着一只腿,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懒洋洋地问向芋,这是在干什么?
人吧,一得意就容易忘形。
向芋叉着腰,用一种极其嚣张的语气,一字一顿,说了很露骨的下流话。
她说,干,你!
靳浮白偏头,轻笑出声,看样子还很欣慰似的,点一点头:“嗯,很有想法。”
绑着的手也不老实,冲她比了个大拇指。
“靳浮白,你笑什么?你现在这个样子叫什么你知道吗?”
“不太清楚,给赐个教?”
向芋伸出手,指着自己:“我为刀俎。”
又指了指靳浮白,“你,为鱼肉”
“哦。”
话音刚落,躺在沙发上的鱼肉只是动了动手腕,缎带忽然就散了。
然后鱼肉先生起身,横抱起他的刀俎,手里还不忘拎着缎带,大步往卧室走。
向芋懵了。
不是,这缎带怎么这么容易就开了啊?
她开始耍赖:“现在才9点多你就要回卧室?你这样太流氓了!”
靳浮白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嗯,现在睡觉是有些早。”
说完,他步子一转,往浴室走去,“不如,先洗个澡?”
后来那条被淋浴打湿的缎带,被向芋狠狠地丢进垃圾桶里。
靳浮白瞧见了,还问她,不留着了?
向芋咬牙切齿地揉着手腕,留着干什么?!
这么一折腾,快递也就没拆。
睡前靳浮白倒是问了,快递不拆开看看?
向芋哪还有力气,钻在被子里,半死不活地哼唧:“不看不看,谁爱看谁看,我要睡觉,我被掏空了。
卧室里的灯调了最暗的档位
“不是岳父岳母寄的么?不看了?”
向芋噌一下坐起来,拎了个枕头砸过去:“都说了不看!”
等她重新把被子蒙住头,还听见靳浮白在笑。
这人真的,烦死啦!
所以这会儿,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向芋刚拿出快递,就想起靳浮白昨天的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