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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第2页）

&ldo;那你的意思呢？&rdo;野村反驳，&ldo;不看好大名，难道让我去投天人那一方？&rdo;

&ldo;这对你来说有什么困难吗？&rdo;

……

场上的气氛冷掉了。

野村的神色暴走而咆哮，印满大写的卧槽，他试图用一种瞻仰的眼光看施歌，然内心的良知不容许他这么做，青年的眼球犹如沾上某种刺激性物体般抽搐，鸵鸟一样痛苦地抱着头，埋在桌上犹如埋进沙子里：

&ldo;我觉得我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事。&rdo;

&ldo;少年看着我的眼睛。&rdo;

……入目一双死鱼眼。

&ldo;哐！&rdo;青年的脑袋以比上次更迅疾的速度砸在桌沿，&ldo;完，我要瞎了。&rdo;

&ldo;……好大人了能不像小学生一样羞耻吗。&rdo;

野村的脑袋在桌缘鬼鬼祟祟地碾了几圈，似乎在偷窥附近有没有人，然后才从桌子底下传来闷闷的鼻音：&ldo;我真太高估你的节操……&rdo;

&ldo;你不觉得这是个好选择吗？&rdo;狐妖说，&ldo;抱上天人的大粗腿，你认真一点，拿出冲前线自带盒饭的傻逼劲儿来，当个出入境管理局局长什么的完全不愁。再努力一把，多勾结攘夷浪士杀几个幕僚，你就是德川将军身边的一把手了，有什么不好的？&rdo;

&ldo;哈、哈、哈，&rdo;隔了一层木板的干笑，&ldo;你认真的么。&rdo;

当然是认真的。懵懂之人将幕府视为仇雠，将攘夷浪士视为救世主，却不知两者之间本就存在许多派别。各人有各人的路要走，守望，妥协，奋战，高居庙堂或归于田园，在星空和瀚海中挣扎，抑或孤独地抛尸在原野深处、化为滋养萋草的一抔泥土，某些人物确实没法兼容，那便走得远远的好了。非要强求，难保不是又一个伊东鸭太郎。

假装失明的野村趴在桌上躺尸，半晌没动弹，施歌乐得自娱，一边努力把手从背后挣脱出来，一边不断释放骚扰：

&ldo;谁说我没节操，诬蔑，没看到你背后漂浮的半透明吗？满满的都是我的节操。&rdo;

&ldo;干嘛不投奔天人，成功人士二次创业，妥妥的大腿，管你什么盔明甲亮士气高昂，一轮地毯式轰炸全部成渣。农耕文明vs外星科技，结局想都不用想。&rdo;

&ldo;话说我一直不明白攘夷浪士怎么打赢的？天人居然和地球人一样拿冷兵器互砍，都太空时代了，难道不该全息雷达预备‐‐重型轰炸机一波推‐‐机载加特林清场‐‐pua小队补刀，整套下来旷野千里都见不到一个活人吗？地面部队拍照刷微博点赞即可，居然打成这幅烂样，指挥官没发现哪里有问题吗？&rdo;

&ldo;左右幕府还能持续崩溃三十年，你去投奔一下怎么了？吾跟侬讲，格则雾府，它‐‐&rdo;

&ldo;够了！！&rdo;野村忍无可忍拍案而起，&ldo;你啰嗦够了没有！！去哪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别人插手！！&rdo;

施歌这才闭嘴，坐在座位上捧着杯子吸吸吸，一副乖宝宝的样子。野村用力按着太阳穴，紧蹙的眉峰犹如山岳，万马奔腾亦踏不平其肌肉扭曲，显然头痛欲裂：&ldo;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说说你自己，用那个，嗯，&lso;感人至深&rso;的故事糊弄冲田之后，你打算怎么收场？&rdo;

他从手臂的遮挡下转出半张脸，挑高眉毛，睨着狐妖：&ldo;继续往下编？&rdo;

&ldo;为什么不呢？&rdo;后者的语气仿佛在谈论一件无足轻重的事，&ldo;现在回头也晚了吧，找冲田坦白之前的一切又在骗他，非被砍成碎片不可。&rdo;

&ldo;嗯，所以？&rdo;野村的心情显然差到极点，一句话能挑出七八条刺，&ldo;下面的剧情呢？作为患难与共的亲友，提前给个心理准备总可以吧？&rdo;

&ldo;并没有那种东西，擦，真把我当连载了啊？剧情时间已经结束了，下面是推理阶段。感兴趣就去自己找线索，答对了没有奖励，答错了，恭喜你收到flag，要好好珍惜这份漆黑的礼物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