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的反对党谴责任何参战的想法,并重复以往提出过的一些牢骚不满意见。
奥皇则一如既往,拖延审察这些不满意见,而满足于征召一万二千人入伍的
兵额和有限的征税。唯一尚有成效的工作,即查理大公的工作,也因财力不
足而受到阻碍;长期赤字使得负债额从1805年的四亿三千八百万盾增至1809
年的五亿七千二百万盾,而纸币的发行量亦从三亿三千七百万盾增至五亿一
千八百万盾,以致盾的票面价值在奥格斯堡交易所里的损失从百分之二十六
增至百分之六十七。1806年,齐希伯爵曾试图通过一个强迫购买公债的办法
缩减纸币发行量,但是1807年的军备抵消了这项措施的效果,1808年8月,
他让位给奥多纳。当战争突然爆发时,奥多纳还来不及作出任何决定。在投
机商人和出口商人之中,而尤其是在主战派之中,热烈主张实行通货膨胀的
大有人在,这些人看不出有其他的办法可以提供打一场仗的军费。
施塔迪翁从第一天起就想到这场新的战争,以便借此树立自己的荣誉;
然而,1805年的教训是如此沉重,以致好战派长期处于软弱无力的地位。梅
特涅从巴黎建议采取观望政策,施塔迪翁不得不采纳这项建议,而在1807
年冬季没有参战。接着而来的提尔西特和约又迫使他参加大陆封锁,并与英
国决裂。在这段平静的期间,浪漫主义正盛行于维也纳,有些人在浪漫主义
的影响下,唤起人们注意奥地利君主国的历史往事,以此论证奥地利应该作
为一个欧洲国家而存在:它曾经是基督教徒抗御异教徒的前哨阵地,并且曾
在马扎尔人和斯拉夫人中传播西方文明。他们还以同样的历史往事论证奥地
1舒瓦瑟尔,法国路易十五的大臣,在七年战争失败后,他主持法国的恢复工作,而施塔迪翁在奥斯特里
茨战败后当政,所以著者引以对比。‐‐译者
利应在德意志大家庭中占有首要地位。国家档案馆馆长、历史学家赫尔迈尔
男爵在这场运动中大露锋芒,成为运动的头头,他与约翰大公关系密切,渴
望成为一个实际行动的人物。
西班牙起义也同样把奥地利从其麻木不仁的状态中解救了出来。施塔迪
翁把巴荣纳悲剧的故事在公众中大肆传播,同时为费迪南的忠诚臣民大唱赞
歌。这种宣传立刻使马扎尔的贵族大为感动。1808年8月28日,匈牙利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