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石木天刚仍旧捧好憨憨的剧本,“我怎么就不是救人了,就算不是单纯的救人,我也不过是想安安静静的吃顿饭罢了,怎么,你们不觉得这些人真的太吵了吗?”
不但吵,还讨嫌,但,秦川笑笑并没有揭穿。
清水丫丫:“我可不相信你这样的人会无缘无故救人。”
石木天刚:“我这样的人?我什么样的人?”
清水丫丫:“无利不起早,无用不登门。”
石木天刚:“哈哈哈哈哈哈哈,倒是贴切,不过,彼此彼此。”
清水丫丫:“那么,你帮这些人到底能得到什么?”
这话涉及隐私,事实上来这里的所有人都带着独属于自己的,不能让外人知晓的秘密。
因此,这种话,问的人和听的人都只不过随心一句,倒不打算能得到答案的。
但,石木天刚非常人,只要人敢问,他就敢说:“当然能得到很多很多,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我这人很上道的,我还能像某些人一样,自己把路走得死死的么?”
就是,不一定是真的有用答案罢了。
秦·某个人·川:“……”
吴琅也听出味儿来:“得了吧,你这上道的,不是多个朋友那么简单了,且不说这些傻逼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鬼知道你救他们了,再说,那些,咱不说全部哈,就说大部分,那能叫个人?救这样的人,怕是更歹命哦,农夫与蛇的故事听过没,哎,歹命哦~好好一个老农就那么没了啊~”
石木天刚:“……”
这小子的嘴是真欠啊!
“爹,”说完,迎着石木天刚吃瘪的表情,吴琅好心情地背好小哑巴跟上秦川,“所以说,那个人真不是他?”
“哪个人”这样的话,破天荒的没有人问出。
倒是秦川,贴心应了一声:“嗯。”
吴琅挠头,挠得很起劲,显然很想知道个中缘由,但,也知道适可而止,没有再此处追着这个问题问:“还有……”
自然,憨憨的问题远不止一个,他瞥一眼渐沉暮色中站着的玩家,又有了新的问题,或者说,想起了先前的老问题:“爹~”
每次,他用这种讨打语气同秦川撒娇,秦川都想揍人。
尤其此时,声音就凑在耳边,分外清晰,也就分外讨打:“好好说话!”
“嗳~”吴琅答应着,珠帘炮轰开始发问:“你让我传回去的那些名字有什么用?为什么就能出现在第二轮的投票之中?这是什么原理?你一开始就想到了还是临时设的局?”
秦川:“临时,谁有那么大本事?”
吴琅:“爹,你是我的神!你有!不要怀疑自己!你就是告诉我你是事后想到的法子我也一点不会怀疑!”
秦川:“……”
事后想到的法子怎么在事前把事办了?
秦川:“别太迷信,也别盲从。”
吴琅:“为什么?”
秦川一脸关爱:“容易,更蠢。”
吴琅:“那么,爹是一早就想好了对吧,爹真厉害!可……为什么呢?我到现在也不明白!”
“这其实没有什么玄妙,”一反常态,秦川的声音很轻,迎风有种淡淡的倦意,并不能教吴琅即刻就懂得,“你见过大树的根须吧?”
“嗯,”吴琅点头,“见过。”
“再大的树,到了最末端的根须,也很细微,而这些细微的根须看似柔弱,却是高大树木能够屹立的关键,它们探及深入,输送营养,每一根根须能够提供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