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揉着怀里柔软的腰肢,漆黑的瞳眸恍如深渊般幽深一片,在寂静的夜里神秘莫测。虞期无所觉,他觉得不舒服,纤细的身体就往秦宴怀里滚了滚,伸出白皙细嫩的笔直长腿在了秦宴腰间。一副……求又欠的勾人模样。秦宴伸手抚上那不堪一折的大腿,又揽紧了虞期的腰肢。很快,那皮肤娇嫩的腰间和大腿上就布满了大掌按出来的红痕。秦宴松了些许力道,像餍足的野兽般垂首在虞期颈间,轻嗅那满身清香,带着几分无奈低语轻叹:“期期好娇啊,以后承欢的时候,可怎么受得住。”沉睡中的虞期嘤咛了一声,再次蹭了蹭秦宴的腰肢,像是在回应秦宴的话,又像是在撒娇。秦宴爱怜地吻了吻怀中宝贝的漂亮脸蛋。他可有可无地想,他的期期受不住的时候,一定会像这样撒娇吧。而睡梦中的虞期感觉到了抵在小腹上的大家伙,不安地挣动了一下,却引得禁锢着他的恶鬼不悦。秦宴粗喘了一声,又把虞期往怀里按了按。就像是毒蛇一样,你越挣扎,它就会缠的越紧。可怜的小美人委屈极了,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安分下来,然后又委屈地嘤咛了一声。黑暗中,秦宴再次唤着虞期的名字:“期期……要一直这么乖,好不好?”无人回应秦宴,而秦宴也不在意,他拥紧自己的瑰宝,这才满足地睡了过去。而睡梦中的小美人这一晚却睡得并不好。他做梦了。梦里,虞期睁眼看到的就是一个巨大的金色笼子,笼子上镶满了宝石,梦幻漂亮。他下意识伸出满是痕迹的手臂去触碰笼子上光彩夺目的宝石。但刚伸出手他的动作就被迫止住。金色的锁链严丝合缝地缠绕在他纤细的手腕上。不仅如此,他的另外一只手乃至脚踝上都是同样的金色锁链。虞期惶恐地瞪大了眸子,他想要大喊救命,但他的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的声音。他想要逃跑,但只能任由锁链咬死在他的躯壳上。那铺满柔软地毯的金笼里,漂亮的小美人忍不住哭泣,猫瞳里全是破碎的水光,他的手腕和脚踝都因为挣扎遍布红痕。那只穿了一件宽大黑色衬衫的勾人躯壳蜷缩了起来。但依旧难掩那满身痕迹。他被欺负的太狠了,都找不出一块完好的皮肤。他委屈极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许久,他才像是终于从恐慌中回过神来,开口唤道:“阿宴……救我!阿宴……阿宴……”他的阿宴不喜欢他了吗?他为什么不来救他?!虞期委屈极了,但他只能无助地抱紧自己,企图来获得少许的安全感。突然!房门传来响动。漂亮的小美人得到救赎一般抬起泛红可怜的眸子看了过去。但走进来的却是一个带着半边面具的男人,那如恶鬼般的眸子勾起了虞期可怕的回忆。昏黄灯光笼罩下的看台,优雅又无情的调教师嫌恶地扔开了差点被他掐死的奴隶。是他!为什么会是他!“阿宴救我!救救我!”小美人想躲到角落里,他不想变成被凌虐的玩物。他应该被他的阿宴抱在怀里温柔地对待。但很快,那调教师就打开了金色的牢笼。他带着悲悯道:“期期乖,只有乖一点才能少受一点罪,知道吗?”脸色苍白的小美人摇着头,他不愿意!但他不敢拒绝恶鬼的请求。所以他只能被抓住伶仃的脚腕一点点地被拖入恶鬼的怀中,颤抖着被他掐腰,被他吻着脸颊,被他揉搓着娇嫩的躯壳。而他只能无力地颤抖,喘息着,在恐惧和欢愉中向死而生。“不要!滚开!”下美人突然吼叫出声,他伸手打向男人,男人脸上的面具被打落。虞期睁大猫瞳盯着那张即将露出全貌的脸。视线却突然一黑,耳边传来秦宴交集的声音:“期期,醒醒!”下一刻,虞期猛然睁开了双眼,入眼是秦宴一如既往的温柔面庞。梦境里的委屈瞬间席卷全身。虞期呜咽一声就如受伤的小受一样扑入秦宴怀里,颤抖道:“阿宴,不要离开我!”“好,不离开你。”秦宴温柔应声。他耐心地抱着怀里娇弱的宝贝安抚,直到他的宝贝冷静下来。秦宴吻掉虞期眼尾的泪水,他没说话,依旧无声地安抚着他。再回神,两人已经吻在了一起。虞期把秦宴当救世主,所以救世主无论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直到……小美人感觉到了身上的男人危险地抵在他腰间的时候,他才惶恐地回神,猛然用力把他的救世主推下了床……宿主你一定会哭吧(22)虞期把秦宴推下床后才回过神来。水光潋滟的猫瞳里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他赶忙跑下床想要把秦宴给扶起来。却是被秦宴一把抱在了怀里,两人就那么坐在地毯上相拥。虞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他没有推开秦宴。那个吻怪不得秦宴,是他任由秦宴吻了他,但现在他又应激地反抗,一副受辱的模样。着实是有些矫情。但秦宴依旧温柔,他抱着怀里的宝贝,带着几分愧疚道:“对不起,期期。是我……情难自禁,吓到你了吧。”秦宴总是体贴地为虞期着想。而越是这样,虞期心情就愈发复杂。秦宴太好了,好到让他觉得自己卑劣。他赶忙推开了秦宴,两人从地上站了起来。虞期转移话题,道:“阿宴没有摔伤吧。”秦宴也识趣地不再提吻的事情,只笑道:“没事,不说地上铺了很厚的地毯,期期的力气也没有多大,在我眼里,期期是柔弱需要保护的,所以……期期就算是任性一些,也没事的。”就算是任性地利用他,推开他,都无妨。虞期漂亮的猫瞳乖巧地低垂,点了点头。秦宴伸手揉了揉虞期的发顶,道:“期期不介意把浴室借我用一下吧。”虞期愣了一下,余光不经意间看到秦宴劲瘦却能压得他动弹不得的腰肢下,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明明那般矜贵一个人,那里却……那么凶。虞期想到了什么,小脸瞬间绯红,他胡乱点头应了句:“好。”秦宴没多说什么,“嗯”了一声就去了浴室。虞期坐回到床上,思绪纷乱。脑子里全都是秦宴在床上吻他的那一幕。那么大……他一定受不住的。也一定会很疼。所以,身为渣浪小美人,决不能和危险的人发生关系。虞期在心里告诫自己。终于解除了禁言的系统立马就道:【数据分析,秦宴把宿主你拉上床玩个三天三夜都不成问题。嘶……秦宴在床上绝对没有床下这么温柔,宿主你会哭吧。】系统最喜欢说风凉话。虞期:“这个贱你是非犯不可吗?”系统无语凝噎:【……】得,自取其辱。而另一边的浴室里,冷水从淋浴喷头上倾泻而下浇灌在秦宴那具过分完美的躯壳上。他的视线死死盯着浴室的磨砂玻璃,而玻璃的另一头,正是坐在床上的虞期。“期期……”冰冷的水下,秦宴唤着虞期的名字,借助着冷水的冲击,他缓缓遏制住了腰腹下蠢蠢欲动的野兽。过了许久,秦宴把手放在水下冲洗干净,接着如常关掉弥漫在整个浴室里的冷水,而后擦干身体穿上浴袍离开了浴室。等秦宴出来的时候,虞期又躺在床上睡了过去。窗外,晨光熹微。现在也只是早上六点钟,因为噩梦而受到惊吓的小美人疲累不堪,他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