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召:“。。。。。。。。。。。。”
她这下发现了,这人就是在模仿她说话!
“你怎么也不喜欢?”谢召问,“你笑得像孔雀开屏,骗谁呢?”
时湛笑道:“我娘子不喜欢,我也不喜欢。”
谢召:“。。。。。。”
做戏也不必做到这个地步吧?!
她默然片刻,干巴巴地说:“我们还是早点出门吧。”
说完,还没等时湛答话,就脚步匆匆出门去了,跨过门槛时忘了拎起裙角,差点被裙角绊了一跤。
谢召:“。。。。。。”
时湛伸手扶了她一把,被谢召恼地踩了一脚。然后她头也不回,匆匆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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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约半个时辰之后,两人跟着城主府的下人,错开花轿行进的方向,从小巷七拐八拐,来到城主府的后门。
有个披着红色外衫的人提灯立于阶下,莫约是个管家,远远看见谢召和时湛前来,犹豫了片刻,还是迎上前来。
管家肩宽阔步,看着是十分英武的面貌,可却有点畏畏缩缩的模样,望向两人的眼睛里有些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谢召看了一会儿,发觉似乎是有些居高临下的怜悯意味。
谢召一贯不喜别人用这样的目光打量她,皱着眉别开了目光。
可确实,谁也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些什么。
管家向着时湛和谢召拱手作揖,然后弯腰做了个“请”的动作,道:“二位随我来吧。”
绕过曲径回廊,大概因为天气缘故,府上的园林早已枯萎,花谢叶落,草木凋零,只余下干枯脆弱的枝丫,沟壑曲水冻结成冰,了无生气。
远处传来隐隐的乐声。
管家将他们两人引到一扇雕花木门前,止住脚步,道:“就是这儿了。”
屋内已经点了灯,谢召透过朦胧窗纱看去,隐隐约约一片大红喜色。
谢召:“。。。。。。”
她久违地感到了一丝尴尬,悄悄抬头瞟了时湛一眼,见他也盯着窗纱的方向看,神情有点不大自然。
。。。。。。毕竟不是真的夫妻。
管家见二人止步,催促道:“二位赶紧进去吧,一会儿外面少夫人就要到了。”
时湛盯了管家一会儿,管家一直垂眼背手,神情不变。
半晌,时湛伸手,推门进屋,在转身的一瞬冲着谢召使了个眼色。
管家这才抬头,目光移向谢召,催促:“小谢姑娘。”
谢召依言转身,往屋内走去。
然而就在她将要进屋的那一刻,谢召蓦然转身,右手指缝间已然夹了张明黄的符纸,双目死死盯住管家手里不知何时出现的钥匙和铜锁,目光嘲讽。
管家被她撞破了意图,浑身一僵,随即反应过来,一手用力抓住门框,意图强行关门;另一手伸出就要去抓谢召的肩膀,就要去推她——
谢召冷哼一声,微微往旁一闪,管家连她半片衣角都没摸着。随即她右手借力送出,符纸稳稳当当地贴在了管家身上。
管家身形晃了晃,被定住了似的,接着两眼一翻,就要往前栽倒,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托住。时湛架着管家的胳膊,将他整个人无声无息拖了进来,转头和谢召说:“阿召,关门。”
谢召向四周望了望,确认无人发觉这一切,然后带上门。
“这是想把我们困死在这里,方便把不干净的东西直接引到这间屋子么?”谢召转身往屋内走,评价道:“未免太过拙劣。”
时湛已经把管家随意扔在了地毯上,此刻正站在床边,若有所思。
谢召走到他身边,看了看这张雕花大床和床上挂着的红色幔纱,以及屋内龙凤双烛,没瞧出什么不妥。
她微微往后错开半步,和时湛拉开一点距离,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