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捂着宋则郧的双眼,嗓音喑哑,“我们。。。。。。继续吧。”
瞧着这画面,孔松月“啧”了一声,顺手也捂着了梁川的眼,“再看就有点不合适了。”
看见天家秘事纯属意外事故!不足以干扰她找太后的念头。
时间紧迫,人命关天,她必须早日见到太后,卜测邪祟之祸的根源,避免洙邑有更多人遇害。
太后在信里交代过这件事要保密,保密的代价是她没办法光明正大的求见太后。
此时身后的梁川。。。。。。有点碍事。
不仅碍事,甚至无法保证自己的安全。
且不论他杀没杀孔松曦,就光自己突然捅了他一刀,就足以成为他痛下杀手的理由。
孔松月十分确认自己没有像他一样死而复生的能力。
于是此刻格外心慌。
她悄悄瞥了一眼梁川,师弟沉默不语,似乎没有要找自己算账的打算。
不行,还是不放心。她加快了脚步,拉开了三步的距离。
出了琦琅花苑,孔松月默不作声地往太亘宫走去。
两个人赌气似的谁也不吭声。
她倒宁愿梁川生气,生气总比闷着强,至少她是读不懂别人的表情,也猜不透这人何时会动手。
结果一路上梁川压根没提被杀的事,偶尔两句开口,还是问她冷不冷。
不冷,完全不冷,根本不敢冷,冷了就成尸体了。
走了不知多久,太亘宫已然近在眼前。
她得找个借口支开梁川,自个去见太后。
但借口还没想好,身后兀的传来一声询问,“你当时为什么要杀我。”
太好了!孔松月反而长出一口气,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难得有人愿意和她敞开天窗说亮话,要打就打,要吵就吵,远比互相疑神疑鬼强太多了好吧。
“我。。。。。。”
她悠悠转身,右手搭在腰间的剑上。
说话就逃跑,甩开八里路再回来找太后。自己命只有一条,能跑多快跑多快。
结果方一回头却看见梁川嘴角压着笑意。
梁川似乎没生气,但她万分加万分的谨慎提醒她,傻子才会不生气!这人绝对有阴谋。
她的话一下子憋回了肚子里。
好嘛,你有阴谋,你爱演戏,本姑娘不遑多让,陪你演一演,看谁先憋不住。
她抬起素手掩在嘴角,声音夹的瘆人,“我有罪,我对不起你,我恩将仇报,兄长的信中说你害他,我脑子一热就。。。。。。”
袖子当然是为了遮掩憋不住的笑,可惜效果甚微。
她肩头极有节奏的一抖又一抖,常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