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平川懂了,他说,“确实,他们越想弄到手,越不能给他们,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别的事。”
何思为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
黎建仁见两人说的有模有样的,笑着说,“要不你写个假的?”
何思为说,“以前想过,万不得已写一个假的,但是现我爸和他们有过往来,就不敢了,他们一定会识破。”
“算了,这事不想了,张玉方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我找人盯着?”黎建仁问。
何思为说,“盯着吧,沈营长说他过几天回来,这几天让我静观其变,看看他们这伙人接下来的行动,再看怎么办。”
黎建仁说,“那我今天回家一趟,找几个人盯着你们家院子和张玉方,我再让人去学校那边打听一下,那天与何枫吵起来的事,是不是为人,如果是,再从那边的人下手,看看他们背后的人是谁?”
黎建仁都想到了,比何思为想的全面,一切就按他说的来。
之后,两人也没有久待,事情谈好,两人也要走了。
何思为送他们到学校门口,问黎建仁,“真不是特意因为张玉方的事过来的?”
黎建仁好笑的说,“我们又不是神,哪能知道你的事,今天就是单纯想过来看看你。”
何思为虽信了,可是却也没有全信。
送走了两人,回去的路上饶平川还问黎建仁,“怎么不告诉思为实话?”
黎建仁说,“沈营长在电话里特别交代不让我说,谁知道他们俩是怎么回事。”
不知内情,他自然不好多嘴。
饶平川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噢了一声,但是他仍旧是一脸的茫然。
感情的事,黎建仁瞥他一眼,算了,和他解释他也不懂。
另一边,张玉方借买菜的时间,回来后兜里又多了几封信,对方让她等何思为回来一起交给何思为,只说每天收到一封。
张玉方回想她刚刚与对方碰面时,问对方还有多少信,对方只看了她一眼,让她不该问的别多问。
至于接下来对方要做什么,张玉方也不知道,对方只是让她在何思为看信的时候,多劝劝何思为,不要惹事上身,身外之物比不过生命。
在学校里的何思为,只觉得这一周过的太过漫长,待周五最后一节一课结束,她立马起身往外走。
邢玉山看了之后,起身大步追上去,在走廊里喊住了何思为,“思为,你那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今天只有一更,号办理了住院,没有带脑出来,半夜跑到网吧写了一更,明天做全麻手术,明天情况没什么事,晚上我就补一更,如果迷糊就只有一更了,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