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刘子文一直以为干女儿是在用心搓澡,洗涤着身上的污垢,后来见她的神情和搓洗的力道很古怪、很不合常理,就认为不是那么回事了。
刘子文没有想到干女儿竟然会在洗澡的时候,使用这种方法来自我安慰!看来她这几年没有找到称心如意的郎君,一个人孤单单地生活,一定是造成了她扭曲的灵魂和心境,她太孤独太寂寞太可怜了!毕竟她刚刚二十五六岁,正是青春美好、豆蔻年华、充满激起燃烧的时候,加上她原本就孤芳自赏,十分傲慢,一般的男人靠不上她身子边,自然就没人满足她的需求。所以,她只好自己安慰了。她这样做也是很正常的,当然也是值得同情的。
此时,刘子文顿生同情之意、怜悯之心,瞬间在心中便酝酿了一个美好的计划、宏伟的蓝图。嘿嘿,等着吧,等着本县把你调到身边再给你买个别墅,让你永久陪伴本县,免得你寂寞得无聊……
他死死地盯着干女儿的每一个动作,生怕错过了眼福,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几乎连呼吸都忘记了,兴奋得心快要跳出来了!他猛然一拉门,他就走进了厨房。
那女人正在自我陶醉,猛然听见开门声,一下子就惊呆了,一脸惊恐地看着闯进来的人,由于雾气太重,一开始她没有看清进来的是什么人。
“谁?没看见有人在洗澡吗?出去!”那女人不由自主惊惶地喊道。
“是我,你干爹!我我我……我看见这厨房亮着灯光就进来了,我不知道你在洗澡啊!”刘子文假装冒失鬼急忙解释。
等那女人看清楚闯进来的人居然如同鬼魂般来到她近前的时候,好像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感觉很尴尬、很不自然的样子,便娇嗔而又羞怯地冲刘子文妩媚地一笑,露出了满口洁白整齐的牙齿,柔声说道:“哎呀妈呀,干爹你可吓死我啦!干爹怎么才来呢?您稍等片刻,女儿一会儿就洗完了。”
刘子文依旧提着那个不离身的拐杖,一边极不情愿地往出走,一边止不住回头,微笑着明知故地说:“嘿嘿……干闺女你洗澡呢?那你快着点,本县有要事和你商量。”
没等刘子文走出去,那女人便撩了一下水“哗啦”一声,从浴盆里猛然站起来,连忙擦干身子,披着一件大红的浴巾走了出来……
“哇——”那哗啦哗啦的流水声,促使刘子文回眸一瞧,他的眼前又是一亮!
他同干女儿曾经约会了无数次,但还是头一回看到她如此惊心动的模样。只见她身子的那件浴巾裹着十分重要的部位,裸露着雪白雪白的四肢,浑身上下冒着热气腾腾的蒸气,长长的秀发乌黑发亮,湿漉漉地打着绺,自然垂到脑后,一脸的微笑和羞涩,而又无奈地走进了堂屋。
她看了一眼刘子文,妩媚地说:“干爹,您回避一下,女儿要穿衣服了。”
然后,她就要迈腿上炕,可是由于她身上的浴巾裹得太紧,束缚了她的双腿居然上不了炕沿。
刘子文见干女儿如此模样,只好回避。他转过肥胖的身子,背对着她。
可是,他有忍不住用眼睛的余光瞟着干女人,见她迟迟上不了炕,又笑嘻嘻地转过身,说道:“嘿嘿,女儿怎么上不去炕了?还是让干爹忙你的帮吧。”
她依旧微笑着,并没有表示反对,同时又迈开了腿,可还是上不去,还造个趔趄,差一点扑到刘子文的身上!
刘子文急忙伸出双手接住她,就要往炕上推,可是她那身子居然重如千金,他连忙说:“我说女儿啊,你咋这么沉重呢?”
“嘿嘿,女儿我是千金小姐嘛,怎么能不重呢?”她说着,便挺直了丰满柔软、弹性十足的身子,努力往后仰着,差点将刘子文压倒……
“哎呦呦……”刘子文叫了一声,情急之中只好将他手中的拐杖放到炕沿边上,张开双臂将她拦腰抱住,嘴里说:“你可真名副其实的是千金,就是沉啊!”说着,他就把她抱到了炕上。
由于刚才的动作,女人身上的浴巾从她那光滑的身子上猛然滑落下来!
瞬间,她那纯净的酮体,就一丝不挂地展现在刘子文的面前,他又惊呆了,使劲儿睁着一双大眼睛,仿佛看到了天外尤物!
随后,他再也顾不得搭话,迫不及待地一俯身,就趴到了她的身上……
“嗯,嗯——”她娇羞地哼了一声,双手钩住了刘子文的脖子,娇羞地说:“干爹,你不是说有要事嘛,就是这个事呀。”
“嘿嘿,干爹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等寒假开学后,你就不用再到乡下那个中学教书了,本县决定把你调到县政府给我当秘书。”刘子文讨好地说。
“是嘛,太好了!”女人开心、忘情地大叫一声。
刘子文听罢,心已经被融化了,迫不及待地甩掉上衣,解开裤腰带和那女人缠到了一起……
“呸……”二虎在窗外看得十分真切,气得呸了一口。他发出的动静很大,要不是屋里的一对儿男女,把全身心用在彼此的身上,恐怕他就被发现了。
二虎在外面听到了他们谈话的内容,再次认定那女人一定就是欧阳老师。
他顿生嫉妒,想到这欧阳老师贵为为人师表的教师,居然如此不检点?她还曾经多次对自己严格要求,让自己好好学习,将来功成名就呢?狗屁!他奶奶的都是假的。当然,他不知道刘子文和这女人的渊源关系,他气得简直就要失控了,连忙站起身就要闯进去,冲散这对狗男女!
突然,二虎又听到附近有人向这边走来,那夜间走路的“刷刷”声越来越近,他急忙躲到一旁的黑暗中。
“笃笃笃……”只见一个肥胖的妇人,急冲冲走过来,在敲着外面的房门。二虎想这回县府的后宅热闹了,等那妇人进去后,他又闪现出来趴到窗户上。
那敲打房门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响很急,但每敲打一下,都震撼着屋里刘子文的心。他正在兴头上,这回可就兴趣索然了。那女人急忙推开了刘子文:“干爹,来人了,怎么办啊?”
刘子文连忙向窗外看了一眼,惊慌失措地小声叨咕道:“一定是本县的大太太来了。”
“啊?那咋办呢?干爹你不是说这里很安全,没人打扰吗?”她急得快要哭了。
别看刘子文贵为民国县长,其实他跟绝大多数当官的一样,也很惧内,慌忙穿上衣服,说道:“我我我……我得赶紧走出去,要不然被那婆娘知道了,就会纠缠不休的!”
女人急切地说:“不行不行,干爹,来不及了,赶快藏起来吧。”
刘子文也急了:“可是,本县藏到哪呀?”
女人用手一指地上靠墙边的立柜说:“干爹,就藏到立柜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