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掉藤条的五条悟后一步跟上,从他手上将千鲤接过来。
可她却依旧一个劲地只挣扎。
“,我不要!”
又说了点什么,被五条悟皱着眉驳回了。
之后就闹得更厉害,看起来是真急了,还想要继续咬人。
五条悟没躲没闪,给她咬住了,连带着和服跟胳膊一起。
只是还没感觉痛,这会儿对方反而停住,放弃了。
“……”
女孩整个安静下来。
像被按下暂停键。
“千鲤?”
五条悟觉得奇怪,唤一声怀里突然蔫哒脱力的小姑娘。
发现她整个人觉得冷似的,微微地哆嗦。
“……没问题吧?”
夏油杰走过来。
摸了摸手上又多了一圈隐隐作痛的牙齿印。
又扫了眼闹别扭似的、埋着头,喉咙低呜着咬住五条悟一只和服袖口发泄情绪的女孩,多多少少感到有些悲哀。
——为自己。
所以,讲真。
为什么每次真的受伤的只有他。
……
“应该没事了。”
之后。
五条拍着千鲤的背,安抚到脊背松懈、没再发抖。
这才稍微放点心。
虽然她好像在发脾气,一直背对他。
扭开头,别过脸,不理人。
不过刚才那种使劲全身力气几乎在鲜明地表达抗拒的动作没有了(),应该是妥协了。
不高不兴地接受了现实。
怕打针?
夏油杰看出来?()_[((),问。
“或许吧……”
五条悟继续轻轻揉她背。
估计是沉睡状态存续的那几年,经常通过营养针获取养分的缘故。
侍女说:她刚被接来时,手背全都是针孔,密密麻麻,吓了一跳。
两只都是。
有点阴影很正常。
注意到什么,五条悟伸出手。
用袖口摁了摁千鲤湿湿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