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忽然停手了,身子还不由的哆嗦了两下的曹铄。
甄宓松了口气,但旋即歪着头开始回忆母亲说的话。
男人完事儿都会抖动两下。
可她现在衣服也没脱掉,他怎就抖了呢?
咬了咬牙,甄宓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小声说道。
“侯爷,男人若是长时间不运动,时间确实会短一点儿,很正常的。”
说罢,就快速低下头,白皙的小脸儿上,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爬满了脸上。
曹铄愣住了。
但旋即就恼了!
什么鬼?
他曹铄,堂堂曹家儿郎,丞相之子,魏武遗风的第一继承人,怎么可能还没坦诚相见,就结束?
他最少也是一刻钟起步的好吧!
曹铄目光冷冽的看着甄宓,语气极为不善。
“你诽谤我,你诽谤我啊!”
诽谤?
那不是事实吗?
不等甄宓辩解,曹铄很是干脆的表示,要好好的证明给甄宓看看,这是不是谣言。
一个时辰过去了,曹铄给甄宓证明了三次。
当曹铄想要证明第四次的时候,甄宓终究还是架不住曹铄的证明力度,开口求饶。
“侯爷……夫君,妾身知错了,妾身以后再也不敢了!”
曹铄满意的用手点了点头,擦拭了一番,将衣服穿好。
“阿宓,今天为夫就告诉你一句话,事不目见耳闻,而臆断其有无,不可!”
甄宓瞪大眼睛,惊讶的看着曹铄:“夫君,你还懂诗歌?”
曹铄撇撇嘴:“诗歌?这玩意儿不是随手就来吗?为夫前不久,梦回洛阳,写了一首诗赋,名为洛神赋!”
“建安四年……”
将时间和一些小细节修改一番,一首改编版的洛神赋,缓缓的从曹铄口中说出。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现在曹铄无比感谢自己地那些语文老师,稍微有点儿名气的诗篇都是全文背诵。
尤其是高中时期的语文老师,更是丧心病狂的要求将所有文言文全篇背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