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琛,贾琮,在你们眼里我就如此的不堪?”
“江五,这里是江南!”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林琛,贾琮,若今天我因为一个商会会长就放弃同伴,日后他国来犯,我又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做为朋友,我不能置你们于不顾;做为皇子,我更不能不战而屈!”元煕语气坚定的说道。
“可……”
“林琛!”
“你留下也可以,到时候必须听我的安排!”
“好。”
一行人在一个码头停了下来,换了马匹往苏州城的方向赶去。一路上倒也算是风平浪静,只是众人仍不敢放松警惕。
“天色已晚,咱们是就地休息还是再赶一段路?”贾琮问道。
“前面有落脚的地方吗?”元煕问道。
“回主子,再走半个时辰有一家庵堂。”
元煕看了一眼天色,又看看脸色苍白的黛玉,最后一咬牙:“咱们到前面的庵堂借宿一晚。”
“行,到时候好好洗个热水澡。”贾琮一边说一边活动着自己的身体,身上的关节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初到庵堂时,比丘尼直接拒绝了一行人投宿的要求。
“阿弥陀佛,施主见谅,庵堂地窄房少。”老尼颤颤巍巍的说道。
“师太放心,我们并非恶人。”黛玉柔声说道。
“施主见谅,庵里都是一些女子,实在是没办法招待诸位。”
“师太此言差矣,佛曰众生平等,在佛的眼里是不分男女的。师太如此在意男女,是不是着相了?”
“如今天色已晚,外面即将下雨,我们来到这里也算是有缘。佛度有缘人,师太若执意如此,是不是同佛教的教意相背了?”贾琮笑眯眯的看着老尼。
“这,是贫尼着相了,施主请!”
老尼亲自引着众人去了厢房,又把伙房的位置指给众人。
贾琮总算如愿以偿的洗了一个热水澡,躺在木板床上发出一声喟叹。
“呼,老子总算活过来了。江五,你站在外面做什么,赏雨吗?”
元煕听后走了进来,从怀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双手递给了贾琮。
“什么?”
“金疮药。”
“做什么?”
“我今天见林琛行走有异,咱们长时间骑马都会受伤,更何况她一个娇养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