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是一个贵妇模样的人,手里转着墨镜,打量着计嘉。
李妈看见邓莉之后,给廖姨使眼色让她上楼找陈清让。
计嘉看着几步之外的邓莉,她这张脸上除皱的功夫不比造桥的工程小,计嘉总觉得她有点莫名的眼熟,可能是因为脸上没有什么记忆点。
她用墨镜挑起计嘉的下巴,打量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长得很漂亮,小美女叫什么名字?”
计嘉偏头,远离挑起自己下巴的墨镜腿:“计嘉。”
“计嘉。”她默念了两遍。
很古怪,计嘉觉得邓莉对自己的态度很奇怪,对她这种亵渎了自己神圣婚姻的产物为什么会是这种态度?
疑惑的思绪被下楼的脚步声打断了。
“你来干什么?”陈清让语气不太好。
虽然这几天他总是一副臭脸,但这会儿好像心情更不好一些。
“上楼说吧。”邓莉将鳄鱼包换了一只手挎着,“有些话当着她的面说不太好。”
说着,她指了指在厨房里的计嘉。
他们的谈话是在二楼房间里,所以隔着天花板和门板什么都听不见。
李妈已经把菜都做好了,她和廖姨在猜邓莉留下来吃晚饭的可能性。
计嘉摸了摸下巴处之前被邓莉用墨镜腿抵着的地方,这种态度的奇怪感让她很不舒服,想着晚上回房间了和计芳华打一个电话。
夏日的饭菜在空调的运作下变凉的速度甚至反超了冬天,在最后汤也失去了热度的时候,安静的别墅里音浪终于爆发。
“……让你那小白脸有多远滚多远。钱、房子全是我的,你别做梦了。你老公不给你是什么原因你不知道啊?”
在陈清让的暴怒中,邓莉就像是她手腕上的鳄鱼皮包在奢侈品中的地位一样,巍然不动。
“我承认我在小李这件事上是不对,那是我和你爸之间的矛盾,可我没有对不起你啊,你扪心自问从小到大是我这个当妈的为你付出的多还是你爸。”
“生活费会有基金会的人按时打给你的。”陈清让打开房门,让她走的意思很明显了。
照旧没谈拢,原本邓莉以为多了个私生女作为共同的敌人她能在陈清让这里讨到点好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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