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计嘉还在思考,李妈便让她到时间了给她打个电话通知一声就行。
屋外的廖姨在打扫前庭的绿植,这些绿植都是当时开发商统一种植的,邓莉不是一个爱养花弄草的人,陈清让更不是,于是门前的那些绿植就一直保持着原样。
廖姨在屋外喊李妈去帮忙,厨房里就又剩下了陈清让和计嘉。
计嘉觉得自己的作息已经算是很规律了,没有想到陈清让居然比她起得还早。
用筷子夹起鸡蛋,计嘉随口一说:“你起得挺早啊。”
陈清让没抬眼看她。一个梦而已,陈清让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自己的影响会有这么大,他已经把这划分进了胡思乱想里,但看计嘉还是有点不自在。
这份不自在弄的陈清让自己都很变扭。
不过他原本就对计嘉没有什么好脸色,也不屑于多看她一眼。
计嘉没分清这别扭和平时的臭脾气有什么区别。
可陈清让能清楚的区别自己的状态。如果就单纯之前的臭脸,他对她爱答不理自己至少是自在的。
可是现在自己不回答就总有一份他人不知但自知的心虚在里面。
计嘉也没有指望他会理睬自己,可煎蛋吃了一半,对面的人突然来了一声“嗯”。
这一声嗯一时之间都没有让计嘉反应过来他是在嗯什么。
计嘉觉得他有点奇怪,这奇怪说不上来。
气氛怪异。
这股怪异感让计嘉想到了他这几次看见自己穿睡裙时候那种有点奇怪的眼神。
难道是羡慕?
越想觉得事情越离谱,计嘉眉头也蹙得更厉害。
这表情被坐在对面的陈清让看见了。
“你脑子里是不是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
确实有。
计嘉知道他不愿意听自己再说睡裙的事情,一想到违约金计嘉选择闭嘴,确实就像是计芳华说的一样得哄着他。
她否认自己在想奇怪的事情,看见陈清让不相信的目光,她反问:“你是不是自己心里有鬼?我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瞎猫碰见死耗子,陈清让一哽,倒是被她发现了端倪。陈清让假装无事发生,强装镇定地继续吃着面条。
计嘉微眯起眼睛,目光审视。正准备打趣他,可要开口喊称呼的时候她犯了难。
想喊哥哥,但想到之前两个人订了条件的,他不准自己叫哥哥。计嘉顿了顿:“你不让我喊哥哥,那我叫你什么?直接喊陈清让吗?是不是有点不礼貌?”
餐桌那边的人吃东西很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