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上飞索不断,一道道人影穿梭其间,他们争相恐后的前往北城区,进行这最后的决战。
成王败寇在此一举!
余谦和他的天刀部下站在窗外的屋檐上,静静的看着远处稀稀散散的黑点。
看这规模,至少也有三百余人。
“倾巢出动了啊。”余谦面带笑意,看不出半分慌张,“阿蛮,准备好了么?”
“阿蛮等不及了。”阿蛮扭动脖子又捏了捏拳头。
镜头一转,在他们身后的北城区屋檐上,天刀的人同样正从后方赶来,规模比之君派更甚。
另一边,王权贵也从昏厥中醒来,他缓缓睁眼,朦胧的视野渐渐清晰。
此刻他正走在一片腐朽的荒林中,路旁满是尸骨,天灰蒙蒙的,焦黑的枯树张牙舞爪,呼呼风声在他耳畔。
“这里是哪啊?”
王权贵回想起之前的一幕幕,自己化作沙球后被阿蛮的拳头轰得肝脏欲裂。
余谦咒骂着,不断锋利的树藤一直在扎自己的肚子。
他记得很清楚,都给他扎漏了,当时流出的鲜血让他脑袋发昏,以至于自己彻底昏厥。
突然,他心头一颤,想到了某种可能。
“我该不会是死了吧?这里是地狱?”
是啊,他当时都把自己裹成沙球了,压根没法捏碎腰上的传送令,就只能活生生挨扎。
他往腰上一摸,果然,传送令还在。
“天杀的余谦啊!”
“我好歹也是阀派的一大功臣啊,就这么把我办了!”
“爹!孩儿不孝啊!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啊,爹!”
王权贵欲哭无泪,自己就这么交代在了余谦手上,悲伤逆流成河。
“死胖子还惦记着你的阀派呢!”大宇嫣然一记飞踹,险些让他栽倒在地。
王权贵吃痛的揉了揉屁股,转身一看,七善,诺玛,大宇嫣然就这么站在他身前。
他瞳孔一震,心里的悲愤更甚了。
“你们怎么也死了?”
“余谦那家伙是真不做人呐!”
七善:……
诺玛:……
大宇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