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湄故意往他身上靠:“怎么算胡来?我又没把温钊怎么着……欣赏美男也不行吗?你们男的还听曲儿、喝花酒,家里养舞姬,不也看美人儿?”
她贴在了萧靖承身上。
盛夏,两个人衣衫都单薄,萧靖承似乎能感受到她衣料上的体温,透过他深衣,落在他肌肤上。
他脑子里嗡了下。
握住她的手,下意识更紧了,萧靖承反手搂住了她的腰:“你!”
两个人贴得特别近,一直跟着的锦屏,消无声息不见了。
薛湄仍在笑着:“以后不看他,只看你一个人,好不好?”
萧靖承心跳如擂鼓,却又被她这花言巧语气得发昏。
他要不是见过点世面,自己下属里也有好酒色之徒,萧靖承还想不到薛湄种种做派像谁了。
她完全是把萧靖承当个美男子调戏。
她这一身痞气,是从前学来的。她说她也是个军医。
一看她就是那种不学好的!
她的举止、言行,完全就是在拿瑞王当个粉头取乐。
他恨急,却又不舍得骂她,只得狠狠咬了咬牙:“别以为我收拾不了你。”
萧靖承很想用点手段,把她这些毛病都治治。但对付自己下属那些,好像对付薛湄有点重了。
他竟无计可施。
不曾吃过败仗的瑞王爷,在薛湄这里要丢盔弃甲了。
不远处,有一声轻咳。
萧靖承下意识松了手。
薛湄站直了身身子,往那边瞧了眼,发现自己的兄长和弟弟已经送完客人回来了,正好看到她投怀送抱这一幕。
五弟惊呆了。
她没事人似的。
萧靖承却无比尴尬。
“王爷,初八我还要宴请,到时候再请你来做客。”薛湄笑道,“不远送了。”
萧靖承一腔怒火:“你等着!”
他快步走了。
五弟看着萧靖承的背影,有点担心问薛湄:“他让你等什么?大姐姐,你方才趴在他身上,你是在轻薄他吗?”
薛湄在弟弟的狗头上打了一下:“不是呢。”
薛池没有看这边,率先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