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去。
申公子大喊大叫:“尔等无信!无信。”
申公子撒泼打滚:“尔等蜀人无信!无信。”赤刑也就站着默不作声了,就看着他在地上撒泼打滚,嘴里还不忘:“搬干净点儿,不然可对不起申公子一番美意了。”
见王渝进来,申公子像是找到了发泄口子立马爬起来指着王渝:“你你你!你这蜀人言而无信。”
王渝没搭理他径直走向赤刑。
“陛下……”赤刑拱手行礼。
王渝问:“申公子家中还有什么东西没搬,快快搬来,不然朕没有钱财散给百姓了。”
申公子先惊:“汝是皇帝?”再是不信:“休想骗我!皇帝怎么可能舍得把白花花的银子给穷人,作孽!”
王渝不想搭理他:“那个红色的椅子也搬走!看起来多好看的。”
申公子上前阻止:“此物乃是金丝楠木,岂能搬走?”
“不懂,很贵吗?”王渝问韩黎。
韩黎回:“禀陛下,自今日起,学生军师祭酒之财需三百年恐可一木。”
“大手笔啊。”王渝指挥:“这个!必须搬走,搬到郡府里去。”
“你敢!”申公子真是有好几个头给砍的是吧,九灵元圣是吧?九个头。
申公子这才看见了整理得很好的韩黎,这气势可比自己好多了,见是韩黎申公子立马怒喝:“你这养马的家奴,跟着别人一起来祸害本公子?”
一向善于巧辩的韩黎默不作声。
赤刑在完成本职工作没有搭理这申公子。
“闭嘴!”王渝可不能让他霍霍韩黎:“申公子说话忒毒了些。”
申公子见赤刑不理自己,也知道赤刑不如面前这个人的地位高,但是他依然不认为面前的这个人就是皇帝,大笑:“你且问他,是否是我家家奴?”
王渝不让韩黎说话:“我且问你,现在他是谁?”
申公子还是那高高在上:“现在?他也是养马的家奴。”
“赤刑!”王渝喊。
见赤刑走了过来申公子才略微有些收敛。
“告诉他,韩黎是谁?”王渝问。
赤刑问:“谁?陛下?”赤刑那时候早就被调走了。
“哈哈哈哈!他韩黎就是我申家养马的罢了,抽空多读了些书,自以为是!自做高雅罢了。”申公子大笑。
随后见自己已有了优势:“我且问你,是否失信?我说我晚些时候定搬财与你,为何今又兵士围我?”
王渝问:“我调兵替你搬,尔不谢我便算了,竟还咄咄逼人,岂不是枉费我一番好意?”王渝这时候也懒得用朕,反正他不信。
“你!”申公子自知理亏:“也不必如此吧……”
王渝耸耸肩:“这还不是怕申公子一时间看漏了东西?特意让太守大人随你一起来为何不愿意呢?”
“你!”申公子没想到这个人做事儿这么绝。
“比如你看,你那什么木椅子,对不对,赤刑太守就忘了。”王渝随后便指挥赤刑:“除了那个那个砖瓦不用,其他的都给我搬到郡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