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谡犯下的罪,那可是诛杀九族都不为过的,若不杀他,乱了军心,军中必有人不服丞相,那如此这般,我大汉岂不危矣?”韩黎的意思是马谡铁保不住。
“陛下真要保马谡?”韩黎问。
王渝连连点头,在南中时候,马谡这家伙还是帮了自己很多的,不能带兵打仗这事儿很正常,谋士不能领兵只能出策:“卿有何办法?”
“臣以为,马谡之死,有四点必须,陛下若能一一解决,马谡能活。”韩黎随后列举:
“其一,马谡该死马谡立下军令状,从严明法纪的角度来讲,损兵折将,全军覆没导致军心涣散,本次北伐失败,经此一战,我大军失了咽喉之地,进退两难!若非诸葛丞相,我大军焉有活路?”
“其二,马谡要替诸葛丞相担责!用人不当也是三军主帅之错。”
“其三,马谡不纳良言,不听劝阻。”
“这其四嘛……”
韩黎欲言又止。
王渝道:“这就三人,赤刑南人,朕皇帝,不必在乎党争!”
“荆州派的代表人物马谡,如此失误,益州派岂不是可以顶着攻击?”韩黎拜:“臣之言,乃鄙夷之见,望陛下三思!”
王渝觉得也就这点儿道理了:“依你只见,该如何?”
韩黎叩拜:“第一点好办,陛下一纸诏书则可,第二点嘛……”
王渝懂:“朕之过也。”
韩黎笑。
王渝立马反应:“朕不听忠言,擅闯战场导致丞相溃败,皆朕一人之错!”
韩黎跪在地上连忙书写:“陛下真聪明。”
来到了王渝最不擅长的环节:处理党争。
“两派矛盾该如何解决?”王渝平日里连同学之间的矛盾都处理不好,更别说这种派系斗争了。
“可让江州太守李严求情,此人乃是益州派领袖,若是他发话了,马谡想死也难!”对手来保你的学生,这种事情恐怕还是难。
王渝也知道,并再三考虑:“朕是说不动李太守的。”
韩黎这人有时候就是太狡诈了:“以孟达之事压他,无论如何,李太守都会松口的。”没有人会去赌,毕竟李严也不会以马谡来赌自己的人头。
“可行?”王渝想着自己曾经还开罪了李严怼了他的。
“可升他儿李丰之官,便可无忧。”韩黎的建议也是摆在了面前。
“好!卿家写,朕留名便可。”
待韩黎书写完,王渝本以为自己终于终于可以休息了,可以回去跟祝融夫人亲亲爱爱了。
“陛下且慢。”
王渝牙都要咬碎了:“为什么还有我的事情!!!”
“施恩于天下,定要亲自前去,否则百姓们不知谁人施恩,则无意义也”韩黎道。
也只好跟着去了。
韩黎在最热闹的广场上,立下了:租赁土地。
百姓们只敢远远看着,谁真敢去问啊?那三家基本掌握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土地,剩下的一点就是猫狗牛羊栖息地。
但有眼尖的人看出来这是韩黎:“韩兄?”
韩黎也认出来他:“怎么,不过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