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会掩护曹爽逃走。
一路上曹爽感叹:“钟将军真乃国之重臣!真乃国家栋梁。”
钟会听着夸赞乐在心里,表面上还装作:“大司马,我用兵不利,险些让大司马陷入困境。”
曹爽摆摆手:“钟将军弃立功之业前来救我,岂能说是钟将军之过错?”
曹爽就认定了钟会是自己好哥们了:“钟将军,不必自责,回长安,镇守长安才是陛下心中之想。”
这点猜对了,曹叡不想丢长安而已,至于其他地方能不能收回,那看运气。
钟会岂能不知,唉声叹气:“若是……唉,怪我无能。”
曹爽大笑:“我与钟将军如此年轻,何惧一年老诸葛亮?”
耗死诸葛亮就赢了,耗死诸葛亮天下就有了,东吴鼠辈不怕,就怕诸葛亮,西蜀拿下之后东吴也是囊中之物。
就硬耗,反正孔明年近六十了,而这俩哥们三十多。
曹爽归了长安连忙布下防线,筑高墙,设陷阱,挖深沟,长安不能有失,只要曹爽坚守不出,长安这种大城,是很难被攻克的。
曹爽恰好又是属于一个很稳重的人。
他在长安府又又又与钟会一同饮酒。
“士季请!”一天一夜的逃窜之后,以为是甩开了汉兵且击退了攻打长安的汉兵,肯定是要放纵放纵的。
“大司马请。”钟会客客气气的:“大司马,如今在长安立下天险,谅他诸葛亮有神算诡谋之计,也难攻下。”
曹爽经过这顿逃跑,对钟会的信任倍增,再加上钟会可是曹叡给他用的,皇帝都觉得牛的人,曹爽肯定是要收入囊中。
“若非士季,我命休也!”曹爽大笑。
“来人,给士季奏乐起舞。”曹爽以最高礼仪接待了钟会并且:“士季!来。”
曹爽坐到钟会旁边从兜中掏出一块玉:“此玉乃是我父所赠,今赠予士季。”
钟会推辞:“万万不可,万万不可。”一边推辞一边又不阻拦,像极了过年收压岁钱的孩子。
曹爽此时酒意已上了些头:“士季若不收下,就是小看于我!就是瞧不上我!”曹爽硬是给他装兜里去:“此乃你我兄弟之征,莫要推辞!”
钟会拜:“那就多谢大司马了!”
这个东西你说重要?就一块玉而已,你说不重要?传国玉玺也是一块玉。
曹爽体态有些胖喝起酒来气喘吁吁,所以旁边经常是有侍女伺候,生活有时候比曹叡都奢靡。
钟会从小到大的生活都很朴素,一方面是因为钟老爷子本来就不是很奢靡,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低调。
说实话,钟会还是蛮震惊的,所以夹菜喝酒都不是很自在的样子。
曹爽也是看在眼里:“士季不满意今日之酒肉?”
钟会忙摇头:“此已是酒肉充足,我甚是满意,请大司马安心。”
曹爽向来不在乎这些:“来人,给士季再上肉,把本司马存在长安的幼鹿肉烹了。”
“鹿肉?”讲实话,钟会没吃过:“这……”
“未免奢侈了些。”钟会酒杯都端不稳了,这太他妈富了吧。
曹爽倒像是家常便饭:“这有何奢侈之说?”看起来曹爽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来,喝酒!”曹爽举杯,钟会真被惊到了,酒杯也是他没见过的材料:“喝酒……”
甚至连桌子椅子都是只能在父亲的书桌才有这样的味道,居然被曹爽拿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