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辞就看到那群男生拍他肩膀,夸他厉害,随后拿着手机扬长而去。
只有一人还陪在他身边安慰。
她看完,脚踩踏板蹬车离开。
顾与温感觉身旁有风掠过,拂过耳畔长丝,他茫茫然抬眸,只看见女生骑车离远的清瘦背影。
身旁好友跟他说着话,让他再忍忍,等到毕业就能远离那群王八蛋,他们就自由了。
顾与温听进去一半。
另一半则随着晚春的夜风吹向远方。
他的结巴在这一刻消失,小声且向往的跟好友说:“可她真的很好。”
心灵上的美好,有时候比皮囊更吸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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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的小插曲完全没影响到虞辞下班的心情。
她以前出任务的时候经常收到这种示好,那会她估计才十四五岁左右,盯上她的追捧者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最后都被她用萧九恒当挡箭牌堵回去,那些人的结局怎样她记不清了,偶尔记起问萧九恒,也只有一句“死了”结束。
虞辞坐地铁再走路到家,萧九恒已经搞定。
“红颜祸水,艳福不浅啊。”他语调怪里怪气的吐槽。
虞辞脱掉鞋子毫不犹豫地朝他头上扔过去。
“哎哎,错了错了,姐,真错了。”萧公子抬手接鞋,跟电视剧里的太监一样掐尖了嗓子奉承,双手恭恭敬敬地把鞋子放回鞋柜。
他直起身,指着阳台:“对了,容衍又给你送东西来,你记得看一眼。”
容衍?
难道又是花?
虞辞趿拉着拖鞋往阳台走去。
前几天放水里的玫瑰养得精细,到现在也没有枯萎的迹象。
她拨弄两下,就将目光放到架子上新多出来的花上。
很小一盆,叶形像莲瓣,又像是素心兰,细看发现全都有。
花型小巧精致,三朵素白的花儿傲立枝头,姿态却优美典雅。
虞辞对花卉没有研究,所幸有萧九恒在浏览器查了,给她答案。
“这花叫素冠荷鼎,兰花中珍宝,难养,还贵,一盆能卖天价,”萧九恒翻着手机百科继续:“前两年有个展会就展出了这种花,开价一千九百万,花主人都没卖。”
真金贵。
比他送的刀还贵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