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上透明的包装袋被踩开,碎糖黏在了她的鞋底。
伺静影生气地将鞋甩飞,光着脚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伺舟缓步走下来,同她擦肩而过。
就在伺浮光终于松了一口气时,忽然看到伺静影被伺舟从楼梯上猛地拖拽下来,狠砸到地上。
伺静影头上的钻石发箍,被摔得飞了出去。
她痛得躺在地上,还来不及反应什么,就看到伺舟朝着自己的肚子猛烈地踹了过来。
伺浮光上前强势地阻拦,却被伺舟掀翻在地。
伺静影在地上蜷缩着,试图躲避伺舟的暴打。
她哭着说道:“哥哥,救我。”
伺浮光从地上爬起来,跟伺舟厮打起来。
不知道是他体力不支,还是不忍心下狠手的缘故,几下就被伺舟摁在地上。
伺浮光的脸被打得有些变形,他对伺舟恳求道:“你打完我,就别打姐姐了,好吗?”
在这个家里,伺静影是伺浮光的妹妹,是伺舟的姐姐。
不过伺舟从来没承认过。
他甚至看都没有看过他们一眼。
伺静影看到哥哥被伺舟按在地上暴打,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她弯着腰捂着自己的肚子,拿起楼梯旁的铜像摆饰,走到伺舟身后,猛地照着他的头砸了下去。
鲜血滴在伺浮光的脸上,他看到伺舟晕了过去。
家里佣人一直躲在一旁,不敢掺和他们几个的事。
不过在看到打起来之后,倒是很快偷偷上报给了伺叙白。
伺叙白原本和安金义在酒店里过久违的二人世界,接到电话后,两人匆忙地从床上爬起来往回赶。
在把他们几个送到医院后,安金义小心地坐到伺叙白身边,无奈地哭着说道:“这肯定是浮光和静影的错,等他们出来我要狠揍他们一顿。”
伺叙白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对她安慰道:“家里面孩子多了,哪有不打架的,这是很正常的事。”
“可是小舟都见血了,唉,静影下手也太狠了。”
伺叙白轻拭去安金义眼角的泪水:“打架不狠的话,那还叫打架吗?浮光和静影不是也都受伤了么。”
“万一小舟出个什么事,那可怎么办啊。我实在是太对不起他妈妈了,没有照顾好孩子。月盈该多心疼啊。”
一提到温月盈,伺叙白的脸上才开始有几分变化。
默了片刻后,他才沉声道:“好好的提她做什么。”
安金义在伺叙白怀里哭得泣不成声:“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愧疚了。我甚至希望躺在医院的人是我。”
伺叙白将她揽在自己怀里:“没事的。”
安金义一直哭到伺浮光和伺静影做完检查出来。
她上手作势要打他们,却被伺叙白拉进自己怀里。
“别吓到孩子。”
伺浮光低头道歉道:“这件事,是我和妹妹的错。我们不小心把他的棒棒糖摔碎了,弟弟生气也是应该的。只是,我担心妹妹被打死,就上手了。”
安金义挣脱开伺叙白的怀抱,上前甩了伺浮光一巴掌:“你们两个打伺舟一个,实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