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我就觉得晴天霹雳。
难怪上一次在尸洞里索劲尔看到我之后这么的激动,还一个劲喊我斯畖。
他们认的不是斯畖的人,而是索劲尔下的蛊。
或许索劲尔压根就不知道斯畖长什么样,只不过是记忆中的斯畖家族是入殓师,所以索劲尔处处跟斯畖家作对。
仅此而已。
虽然一直知道我中了蛊毒,可从尸洞回来之后,喝过了竹筒子酒,基本上发病率已经少之又少。
嘟嘟不提,我还以这个我已经好了。
“你从哪儿知道我脑袋里虫子?”我又问。
他手摁住了我的额头,瞬间我觉得传来一阵剧痛。
“我都看到凸起来了。”他用力地摁着:“斯畖,你很快就要死了。”
巫师看着我们在平原,也走了过来跟我们一块晒晒太阳。
“小爷爷。”
嘟嘟喊着巫师,这是他对他的称呼。
“小爷爷救救斯畖哥哥吧?”嘟嘟哀求。
巫师自然不知道我们说的啥,我又跟他重复了一遍。
“反正晓彤也还想多待几天,你就留着我帮你看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巫师听着嘟嘟的语气,不像是假的,立马也严肃起来。
我听他的话,选择多留几天。
“我想你活着。”嘟嘟看着我,眼眶通红。
我安慰他说巫师肯定有办法,让他不要担心。但他又怎么不知道那种蛊虫的厉害?那毕竟是他看着索劲尔练出来的,当中用了什么,他都清楚的很。看書溂
“不是这简单的,这是爷爷用了很多尸油浸泡出来的毒蛊,但都只是攻击斯畖的。你如果不是斯畖,只能说明斯畖已经死了,而你是帮斯畖下葬的人。”
他的神情突然之间也严肃,看起来像个大人。
我没有再答他的话,只是摸摸他的头,告诉他我的名字。
后来的很多天里,我除了困之外基本都没什么不舒服的。
巫师到处翻找古老文献,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把蛊毒引出来。
嘟嘟也在旁边帮忙。
一老一少的忙活了好几天,唯一能想到的办法,还是只有蒸骨。
“那蛊虫是用尸油浸泡过的,阴性得很。或许用阴血可以帮忙引出来,但蒸骨不能避免,你还得再受一次罪。”巫师翻着文献,指给我看。
在我身上的蛊,是一种上古阴性的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