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卧槽他看见了什么。
&esp;&esp;谭轶正撑开那把节目组发的油纸伞,挡在汪泽月上方。
&esp;&esp;准确的说,是在他们二人上方,只不过伞偏小巧了些,而绝大部分都在汪泽月那一块。
&esp;&esp;“谭哥……”他出声刚说了两个字,忽然觉得此时说话不合适。
&esp;&esp;不知道该说什么。
&esp;&esp;伞嘛,就这么一把。
&esp;&esp;谭哥给汪导撑伞,有问题吗?
&esp;&esp;怪怪的,但如果说不对,总不可能给其他人撑吧?
&esp;&esp;也是,虽然伞在谭哥手上,谭哥不可能就自己一个人撑伞。
&esp;&esp;嗯,被自己有道理住了。
&esp;&esp;于是他嘴巴张了张,又闭上,往后看一眼,又看了一眼。
&esp;&esp;最后默默地转了回去。
&esp;&esp;弹幕这次终于满意了。
&esp;&esp;“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干得漂亮!谭轶: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没磕日新月轶?”
&esp;&esp;“现在众所周知谭轶有两种状态,分为汪导面前的和其他人面前的,在汪导面前又有两种,分为周围有人的和周围没人的。”
&esp;&esp;“等等,我忽然又想到一个可以磕的点,大家还记不记得《寻药》里的那个片段,是他们俩的对手戏。那里面也是微雨,汪导走在前面,拿着伞但没有撑开,谭轶在后面一直没追上去。对比一下现在的场景,有种前世虐今生甜的既视感。”
&esp;&esp;“啊啊啊啊啊啊你是会磕的,这波细节上大分!!”
&esp;&esp;
&esp;&esp;众人吃完饭,向其他嘉宾和观众们做了最终道别。
&esp;&esp;之后拍摄结束,大家便各自乘车离开。
&esp;&esp;这次谭轶的助理是真请了假,按理说他要自己坐车回去。
&esp;&esp;但汪泽月在最后散场的时候看了他一眼。
&esp;&esp;说不清里面有什么样的意思,却立刻让谭轶想到他前一天晚上说过的话。
&esp;&esp;谭轶自觉跟着他上车,热意已经开始不受控地朝脸上涌。
&esp;&esp;前一天汪泽月说什么?
&esp;&esp;“明天还要录节目。
&esp;&esp;“……等明天录完。”
&esp;&esp;早已有纵容
&esp;&esp;“唉……”
&esp;&esp;在上车之前,汪泽月曾在脑海中听到系统难得的叹息。
&esp;&esp;它说:“什么时候我才能走啊。”
&esp;&esp;“什么时候?”
&esp;&esp;汪泽月一顿,笑它:“我以为还没达到目标,原来你自己也不清楚怎样才算任务成功。”
&esp;&esp;“……”
&esp;&esp;系统被噎住了。
&esp;&esp;它本来也不急,但这一天天的,感觉自己一直没派上用场,还老被关小黑屋。眼见待会又要看马赛克,这不就愁起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