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灵儿做的挑拨离间的事,侯夫人自然知道,见儿媳妇身影在门前消失,侯夫人脸上的笑容便渐渐落了下,旁边的庄嬷嬷瞧见自己小姐的脸色,脸上心疼。
“小姐”
侯夫人庄氏从不是性情温顺的人,在闺阁中的时候便豪气霸道。
“都怪那个老匹夫惹得事,亏的还是个侯爷,净给老娘找麻烦,就他自己相信他那个庶子是好的。”
“舟哥儿才成亲没多久,就开始给舟哥儿夫妻俩找麻烦。”
侯夫人没忍住拍案骂了周侯爷几句。
年轻时许诺自己一生一世,结果叫人钻了空子,爬了床,这几年倒愈发叫人迷的不知所以了。
庄嬷嬷也跟着自己主子的情绪,一脸担忧。
“苦了小姐了。”
侯夫人气愤地挥了挥手,止停了自己奶嬷嬷说的话。
“不说了,气大伤身。”
“不是说松哥媳妇贤惠吗?老夫人的佛堂还少了一些佛经”
庄嬷嬷闻言恍然大悟,立刻理解。
“是”
“禁足两月,也好好学学规矩孝敬。”
庄嬷嬷领命下去办事。
……
等柳灵儿得知自己禁足和要抄佛经的事,院里的瓷器又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
各院一月的月俸就那些,茶具还是官窑制的,不好采买,使完了,便要自掏腰包出银子买,银子用的少了,买来的还是粗制滥造,算不得上等的瓷器。
柳灵儿碎了瓷器,禁了足,罚了抄佛经,钱包也大出血瘪了一些。
周柏松知道消息从书院里回来时,什么都已经落下来帷幕,晚了。
……
侯府虽大,但是八卦消息传的最快,乔荔得到消息的时候,脸上自是笑的枝花乱颤的。
颇有一些幸灾乐祸的模样。
“母亲真好。”
远亲近疏,母亲也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她自然高兴。
谣言是微漾起来的后宅漩涡里的水花,刚开始便被制止住了,也没泛起水花,但是不怀好意的人舞到了自己面前还是有些膈应的。
在乔府时,可没有过这样的事。
真烦。
大小姐倾城明媚的脸上浮着烦躁,把如花似玉的脸埋在手肘里抱着的猫猫身上,蹭了好几下。
“回来找他,算账!”
不是说自己不贤惠,娇纵奢侈吗?这才哪到哪?
至于贤惠?她也演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