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勉的案子,其实是一起非常简单的案子,水儿展昭两人分头行动,分别打听了王老爷和包勉以及那位潘师爷的口碑。
展昭还特意到了大堂前面看了看,果然有那两个桶,这个就算是证物,展昭顺手就把证据带了回来。
整理好一切之后,两人找到了二牛,带着他一起返回了开封府。
包大人看着两人带回来的桶,以及调查的文书,气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来人,把萧山县县令,以及涉案的一干人等都给本府带回来。”
王朝马汉接令之后带着一众人等前往萧山县带人,暂且不说。
二牛作为案子的原告,就住在了开封府。
一日,二牛去茅厕回来,正巧听见两个衙役在讨论包勉的事情,两人的声音不高,但二牛还听清楚了。
“你说这包勉犯了事,咱们大人该怎么办?”衙役甲。
“那能怎么办呢。自然是依法处理了,咱们大人什么时候寻过思!”衙役乙。
“这次和以往可是不一样,包勉是咱们大人的亲侄儿,咱们大人小时候就是老夫人养大的,包勉又是老夫人唯一的儿子,包家唯一的后人,大人要是铡了他,岂不是绝了自己家的后?”衙役甲低声感叹道。
衙役乙也面露纠结之色,大人一向秉公处事,而如今这人却是大人至亲,如何割舍,都让人难以接受。
二人渐渐的走远。
二牛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包勉,包大人,他们都姓包,自己怎么就没想到他们之间会有亲戚关系呢。
包家唯一的血脉,那包大人一定是会包庇包勉的,自古官字两张口,那我们冤屈岂不是没处报了。二牛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脚下的步子不听使唤的随意走着。
出了开封府府衙,在开封喧闹的大街上,二牛几乎看不到外面的风景,眼前脑海都是小菊死去时候凄惨的模样,耳边还依稀能听见小菊温柔的唤着自己二牛哥,那曾经的美好和现实的残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二牛心中的恨意更浓。
“要说这如今朝中,位高权重的几个人,那自然是王丞相,庞太师,德高望重的自属咱们开封府的府尹包青天包大人。”说书的男子正在津津有味的讲着。“这王丞相和包大人是好友,而庞太师据说和包大人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的好。”
后面的话,二牛就没了兴趣,若是有人能够监视包大人断案,那包大人就是想包庇包勉也不行,王丞相是包大人的好友,不行,他们会相互包庇,庞太师,既然是包大人的对头,就找他。
二牛一下子找到了生活的方向,他快步离开,走了几步又顿住了身形,不行,还不知道庞太师住在哪里。
二牛找了个人打听了一下,太师府很好找。
高大门楼,斗大的两个字,庞府!
二牛刚到就看见前面侍卫开路抬着轿子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到了太师府,二牛想也不想直接就冲了上去。
“太师,求您做主啊,太师!”二牛大声呼喊。
轿子停下,有下人一掀轿帘,一位花甲老人坐在里面,眉目之间略带笑意,花白的头发被紫金玉束规整的束在一起。身着华服,此人正是庞太师。
庞太师听见有人喊冤心中出现了几个念头,第一自己的名声在民间也如此的好了,第二此人这么明确的找自己伸冤,自己不是比那包黑子更加的让人信任,顿时心情大好。
“何人拦轿喊冤?”
“回太师,小二耿二牛,求太师做主。”
“何事,你且说来?”
“太师,小人日前在开封府告下萧山县知县包勉贪赃枉法罔顾人命,今日得知那包勉是包大人的亲侄儿,小人担心沉冤不能得洗,特来恳请太师为小人做主。”二牛一边说一边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