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个秘密,你不要说出去。”俞子诗神神秘秘地和陆以南耳语。
“说吧。”陆以南配合着稍微俯下脑袋。
“我刚才好像摔倒屁股了,疼。”
陆以南一下子就没绷住:“哈哈,那可不,我看着你坐着摔的!”
“笑,我让你笑!”俞子诗照陆以南后背就是一掌,当然没有用力,他可知道,这人刚才一直攥着他胳膊,生怕他有什么事。
不疼,是开玩笑的程度,但陆以南总觉得这一掌是又拍到他心上了。
突然的沉默让人措不及防,但不尴尬。两人都沉默着看着江南被球砸到脑袋,然后颇有默契地别开眼。
丢人。
“真快啊,一下子就到五月中旬了。”
“是啊,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在课上睡觉,现在你还在睡觉。”
“宝贝儿,咱能不提这事了吗?现在不是不怎么睡了吗?”
俞子诗一脸震惊地回头看他,谁懂啊,那句“宝贝儿”的杀伤力有多大!好家伙,合着他会反撩了呗!
俞子诗假装无视那个称谓:“是谁在今天早自习睡着了被昕昕姐吼了一嗓子之后吓了一跳,站了一节课?又是谁陪着站了一节课?”
“当然是小鱼,小鱼最好了!”
“这还差不多。”俞子诗又像是想起什么,“陆以南,咱们几月份放假?”
“七月,七月二十多号。”
“啊?这么晚?”
“四十天假期吧,总要有付出的。”
“那你假期准备干什么?”
“兼职,嗯,顺便看看我妈。”
“她还好吗?”
“不好,一看见我就发疯,再加上她还有其他的病,医生说可能挺不过今年。”
俞子诗不知道要说什么,就拍拍他的肩膀。
陆以南撩起他的碎发,指着他右额前一个大约两厘米的口子:“看,这个是她在我七八岁的时候拿烟灰缸打的,那时候也不知道什么叫精神病,也不知道有什么征兆,当时就是觉得她一点也不喜欢我,却还要逼着我学这学那。
“后来才明白的,她是在报复陆云,她家里没什么背景,就只能把气撒到我身上,我记得有次是学绘画课,我本身其实也挺喜欢画画的,小孩嘛,当然会有一些天马行空的想法,然后她就拿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