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罗延笑着说道:“是关于你女儿的事情,如果你觉得可以在这里说,我就跟你在这里说说。”
“我女儿?”刘勇平奇怪的问道:“女儿已经去世了,虽然是场意外,但是孩子走的很安详,我也不想有什么去打搅到她的在天之灵了。”
“你确定是场意外吗?”那罗延盯着刘勇平的眼睛说道:“你不觉得你的女儿死的不明不白吗?我能问一下,出事的时候,你们家的那个保姆在做什么?现在那个保姆又在做什么呢?”
“保姆?”刘勇平一愣继续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个事情发生的时候还有保姆在场?你是警察吗?还是什么?”
俩人说话的时候,正好有个女人从一辆大众甲壳虫车里出来,那女人到了门口看到刘勇平就笑着说道:“先生有客人吗?需要我去准备多一个人的午餐吗?”
“不需要,我也不认识这个人。”刘勇平说道:“你先去准备午餐吧。”
说完那个女人看了一眼那罗延,就从刘勇平身边略微一躬身,侧身进了别墅。就是这个举动,让那罗延瞬间觉察到,这个女人有问题,而且是有大问题,因为那罗延从那个女人的身上闻到了尸油的味道。
“请问这位先生,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情,您就请自便吧,恕不奉陪了。”刘勇平说完就准备关上别墅院子的大门,就在大门刚要关闭的刹那,一只脚伸了过来,挡住了大门,刘勇平这个时候脸上已经有了不悦的神色,那罗延没有理他,而是从怀里掏出那个蓝色的符纸,说道:“你是不是经常梦到你的女儿被烧的黑漆漆地,经常蹲在地上哭泣?找个安静的地方,你跟我来,你的女儿有话对你说。”
那罗延的这一句话,让刘勇平大惊,于是连忙把那罗延请到屋里说话,那罗延一路跟着刘勇平来到了客厅里,然后那罗延说道:“有些话,我只想跟你自己说,你找个安静的地方。”
于是刘勇平把那罗延带到了客厅旁边的一个小会客厅说道:“这位先生,这里是我的一个小会客室,您有什么指教,可以直接跟我说。”
那罗延示意刘勇平把门关上,然后再次把那个蓝色的符纸拿了出来,然后递给刘勇平一个小瓷瓶说道:“往手上滴几滴瓶子里的液体,然后摸到你的眼皮上,我给你看个东西。”
刘勇平接过来好奇地问道:“是牛眼泪吗?是不是想让我看鬼之类的?”
“我没那么埋汰,还知道牛眼泪能见鬼。”那罗延继续说道:“这是七星草的汁液,七星草是金星草的别名。中医用来治疗小儿惊风、咳嗽、吐血等。明李时珍《本草纲目·草九·金星草》﹝释名﹞引苏颂曰:“七星草,生江州山谷石上,叶如柳而长,作蔓延,长二三尺,其叶坚硬,背上有黄点如七星,可见鬼物。”你自己摸上就可以了。”
刘勇平按照那罗延说的步骤往两个眼皮上各抹了一滴七星草的汁液,就在刘勇平抹完的同时,那罗延把手里的蓝色符纸迎风一抖,刘勇平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对着他哭道:“爸爸,我是莹莹……我好想你们。”
刘勇平感到自己的心脏似乎少跳了一下,他定睛一看,看到了魂牵梦绕的女儿真真切切的站在了自己身边,他想过去一把抱住刘莹,却被那罗延一把给拽住了,那罗延对刘勇平说道:“你身上有辟邪的法器,别靠她很近了,再冲散了她的魂魄。”
刘勇平一把拽断了脖子上的一根红绳子,直接把脖子上戴着的饰物给扔到了房间的角落里,而此时那罗延却一个飞身,接住了被刘勇平扔出去的事物,那罗延拿在手里一看是一个观音的玉坠。那罗延把玉坠用一道符纸包了起来,然后又交给刘勇平说道:“我暂时先给你隔断一下,一会我们离开之后,你再继续戴着它,观音保你平安,不要轻易损毁。”
那罗延跟刘莹说道:“好了,你好好跟爸爸说说话吧。”
于是刘莹哭哭啼啼地把之前的情况跟刘勇平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然后对刘勇平说道:“爸爸,我听这个大哥哥说,我真的死了,但是我可以去投胎,我还能做你们的孩子吗?我好想爸爸妈妈在我身边,这几天我好害怕,爸爸我身上好疼。”
那罗延一看,赶忙施了一个手诀,从怀里掏出来一根蜡烛,用打火机点上,让刘莹吸收一下香烛的供养,待她的魂体稍微稳定一下之后,就把刘莹的魂体收到了符纸当中,然后对刘勇平说道:“这孩子全凭一口气吊着没去地府,现在见到了你,一时激动,有点魂魄不稳了……”
这个时候听着噗通一声,刘勇平直接跪倒在那罗延面前,哭着说道:“我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得罪了先生,感谢先生对小女的照料,勇平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先生出手,勇平一家没齿难忘。”
“你想要刘莹继续投胎到你家?”那罗延多鸡贼啊,一看刘勇平那德性,就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刘勇平点点头说道:“就算散尽全部家财,也希望先生能成全。”
那罗延伸手把刘勇平扶了起来说道:“刘莹的事好说,我保证能把她的魂魄从地府给走个轮回走到你家里来了,不过得先把你家的那个破事给了了,究竟是什么东西,让那个狗屁保姆,不息纵火杀人也要得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