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那个臭虫有什么异常行为吗?”埃尔弗此刻正在注视着阴沉的天空,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外面的的一切都觉得莫名烦躁。
“并没有什么异常,此刻还躺在医院。倒是那晚和他聊天那个陌生人又去找他了,但是只是在聊天。”
“聊的什么?”压抑的天气使得埃尔弗觉得难以呼吸,于是松了松领带,但是看到下属还在,于是又往上提了提。
“是在闲聊苹果的美味与否。”下属随即答到。
“难得他还有这闲心,公主的事看来和他没什么关系,料想他也没这个胆子。”他搓了搓手掌,然后嗤之以鼻的拿起一支笔,在手中转了转,看向桌子上的文件但是并没有签下去的心情。
“继续监视约翰,记住别让他再有所行动了。在这个敏感时期,万万不可让他继续添乱了,如果到必要时候你可以假扮成被他灭掉的松昂家族的残党去干掉他。记住,不可与他进行正面冲突,明白吗?”埃尔弗拔开笔盖,又盖了上去,示意手下离开。
接着埃尔弗看着桌子上的新鲜报纸,披上衣服,按下桌子上的铃铛。走进来一个身材发福的中年警察,油亮的背头和肥硕的双下巴诉说着他生活品质的卓越,“先生,有什么吩咐。”
“走,听说公主已经被找到了,陪我去见一面公主。民众们需要听一听公主的声音了,这帮贱民需要被安抚。”
而此刻,刚刚从警察局出来的下属撕下人皮面具,露出一副中国人的面孔。约翰在吴凡走后派人叫来了舒晨,于是舒晨干掉了监视者,准备告诉艾尔弗错误的信息。因为之前据他们观察,这监视者每天是换班的,干掉一个都会打草惊蛇。但是,此刻不一样了,决胜时刻已经要开始了。
与此同时,底下阴暗的隧道里,正接着一盏昏暗的电灯,电灯底下站着的人正是雅各布。
“知道吗,我的朋友们。尊严是一件强大的武器,他们让我们在过去的战争中打败了法国人,战胜了德国纳粹。但是此刻,我们胜利的果实被敌人瓜分,我们的尊严被随意践踏。”雅各布此时在对着底下众人挥舞着拳头,慷慨激昂的发布着演讲。
“我此刻所说的敌人,既不是法国人,也不是纳粹恶魔。我所说的敌人就在我们的土地上,就在我们之间。知道是谁吗?”
“资本家!”底下一个身穿破烂背带裤的瘦小工人吼道。
“没错,就是懦弱又肮脏的资本家。”雅各布双指指着后方,“听着,我的朋友们,真正战胜敌人的不是那些蚕食着我们的财富和遗产,战争时期却躲在后方的懦夫们。我的朋友,在二十年前,外国侵略者们毁灭了我们的家园,屠杀着我们的性命,他们只是坐在办公室里面喝茶,他们不是英雄,你们才是真正的英雄,历史该由我们书写。”雅各布的双指指着上方,由于过分用力,导致他的手臂微微颤抖。
“现在,他们宣称自己是英国人,是日不落帝国的英雄。但是他们从出生每个毛孔都流着血和肮脏的东西,他们从来就不受欢迎。我们投身于伟大的事业,我们失去的是枷锁,得到的会是整个世界。”雅各布此时双手攥紧拳头
,用力的在胸前做出砸的动作。
“我们会流血,会死亡,是的。但是我们选择了最能为人类福利而劳动的职业,那么,重担就不能把我们压倒,因为这是为大家而献身;那时我们所感到的就不是可怜的、有限的、自私的乐趣,我们的幸福将属于千百万人,我们的事业将默默地、但是永恒发挥作用地存在下去,面对我们的骨灰,高尚的人们将洒下热泪。胜利终将会属于我们!”雅各布单手握拳猛地举在头顶,头发因用力而颤抖。
“胜利将会属于我们!胜利将会属于我们!”底下的人群鼓掌着的、呼喊着的、挥舞着拳头的、丢飞自己的帽子的,虽然形态各异,但是他们的目的却是相同的,打破枷锁。
如果仔细看的话,人群中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托比,此刻他环顾着四周,拿着笔记录着雅各布的话,同时也记录着人们此刻的癫狂。
心里想真走运,又有新闻稿子可以写了,不禁喜笑颜开,然后他也呼喊着:“胜利将会属于我们!”
在大概远离市区的五千米外,吴凡正在和鲁德对峙着。
风起云变,此时鲁德身上由黑雾所化的黑色甲胄已经丝丝开裂,但是吴凡并没有因此就停手。这天气突变正是拿着古神雕像的吴凡弄出来的,但是令鲁德郁闷的不是吴凡借助古神雕像欺负他,而是吴凡弄出来这天气异变只是为了气场压过他刀的灵魂盔甲,也就说满特效,但是零伤害,甚至还加了一些嘲讽。
而古神雕像被他当做板砖,耍的虎虎生威。密如雨点的攻击,让鲁德堪堪接下,可是很明显吴凡没有用出全力,鲁德已经筋疲力竭,防御的架势越来越迟钝,手上动作也越来越迟钝。
又过不过半盏茶终于鲁德招架不住,硕大的头颅受了第一记板砖,随即跟着的还有雨点一般的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