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如同谷贝所说的一样,天有飘雨,足以拦下可能要出门的姜木城。
受了女人的照顾,他的精神看起来很好,一身的药味儿,在换下干净衣服后,果然如他所讲,满身的伤口看着很酷,特别是脸颊的一处淤青,和嘴角的一抹淤血,更衬得他格外独特,有了男子汉诱人的魅力。
“kun会来吗?”谷贝小心地给他后背的伤口上药。
“会来。”
“他是个恐怖的人,你要小心,阿木。”
立刻捂着她的嘴巴,白天有人很可能不敲门冲入房内,这样危险的担心,以后不可以经常发生。
“抱歉。”
蹙眉看看不高兴的人,怎么一直道歉,应该抱歉的是我,不是谷贝。
“又不高兴?”转身捏了捏她的脸颊。
谷贝低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有危险,我怎么办?”
心脏猛地一惊,背对着她,姜木城,有些震撼地听到这样一句话。他想过?还是没想过?他不记得了。可是,再次被提醒时,手会不自觉地抖一下。
对啊,如果他不要命的死了,那么,谷贝还在这里。
该死,真该死。这就是‘伪装者’为什么不能有牵绊的原因,今天提起这件事以后,接下来的‘决斗’,他都不能拼命去做了。
起身,站在窗前,盯着院外偶尔进出屋门的人,他沉默着。
谷贝,你打乱了他的计划,因为一句话,就打乱了他的所有计划。他有些生气,是生自己的气。
从背后轻轻抱着他,整个身子贴在他满是药味儿的后背,与他的皮肤离得那么近。
“我是不是影响你了?”
当然,谷贝,你彻底影响我了。我,真该死。
“没有。”
不是说好要真实吗?为什么说谎骗她。
“放心,如果你出了事情,我一定不会让你担心。”
这是什么意思?是准备好陪姜木城一起死吗?你又不喜欢他,连他张开双臂都不主动跑过去的人,会陪他一起死吗?
“恩。”他很冷,语气、神色都很冷,“我不担心。”
又说慌了,怎么不会担心,背对着她说话,是眼神逃避的反应,是说谎的反应。‘观察者’,该发现时,怎么总是这么迟钝。
“想去看我比赛吗?”姜木城的计划不可以被改变,却可以延展。
盯着转身看向自己的人,谷贝欣喜,“可以吗?”
“当然。”
当然可以。你说得对,我如果出了事情,你也会危险,所以,将你带在身边才是保护你的方式。
“那。。。。。。可不可以不拼命。”你昨天说,如果我去看你会拼命。
“不可以。”
叹口气,真固执。“为什么?”
“我的女人看到的我,必须是最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