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电话叫什么核验,他们都没确认我的身份。”
“因为前台可以让我房间里的电视链接到前台监控画面,然后我看到是你,”傅迟深说,“就让他们放你进来了。”
“看到是我就……?”
“是的。”傅迟深缓缓点头,眼神真挚而专注,“我说过了,我之前就已经对你一见钟情。”
“他在撒谎。”付驰延虽然站在房间外,听不到里面在交谈什么,但他仍旧可以通过傅迟深的表情判断,“只有撒谎的人才会一瞬不移地看着提问的人,因为要确定提问者的反应。”
朝然皱了皱眉,而后点头对付驰延的推论表示赞同。
“……”
一见钟情的言论出来后,时今也愣了愣。正常人被人这么当面表白都不免会感到害羞,更何况是本就脸皮薄的时今。
他不自在地低下了头去,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
“当时我腺体上的那块膏贴,刚才查出已经被调换过了,膏贴上有你的指纹。”时今撒了个小慌,“医生还说我有被二次标记的痕迹。”
“你标记了我吗?”时今问,“你标记了我吗?”
“……”
时今生得实在好看,此刻语气分明是带着控诉和询问的意思,但脸上的表情却叫人感受不到半分凶恶,只让人觉得更心软罢了。
傅迟深落目在oga黑白分明的眸子,他嘴巴已经张开,却一时没出声。
“时间到了。”
室内的提示铃叮声响起,阻隔板上升。
时今最后只听到傅迟深说了一句:“我不会伤害你。”
第32章
无论傅迟深最后说了什么,其实都没有正面回答时今提出的问题。
这样的态度无疑说明了问题,时今说不失望是假的。
没有人会喜欢被欺骗,何况他又是那样保守克己的人,如果那场意外来自于精心的算计,那傅迟深的心机之深沉简直到了可怕的地步,而将保守又克己的他拉下背德的深渊,更是恶劣的发指。
时今甚至忍不住去想,意外是假的,那那么久以来傅迟深的温柔体贴又是真的吗?还是另有目的呢?
“……”
可是眼前只有冰冷的铁板,对面半丝声响都没有。
“时先生,这边出去。”
警方礼貌地催促着,时今的问题显然暂时得不到答案了。
……
……
傍晚,时今和付驰延在街边吃晚饭的时候,那天在走廊碰过面、肩背上有着一道巨大伤痕的女人找到了他们,女人只给时今带了一句话:“傅先生说你们的事等他出来了再详细和你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