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2-23晚,在向集结地行军时,机枪连和步枪连被迫亲自携带作为储备的机枪子弹带。在san山的战斗已清楚地表明在山地战斗中补充弹药是如何困难。
为了对付敌军对集结地的火力攻击,部队在夜间挖掘工事并在天明前仔细地对新阵地进行了伪装。由于不能在白天对位于集结地的部队进行补给,所以只有在入夜后部队才得到了热食物。
第二节进攻首日
哈夫尼克及1114高地
1917年10月24日晚,这是个漆黑的雨夜。凌晨2时,一直保持沉默的炮兵开始炮火准备。部署在托尔曼两侧的1000门大炮在瞬间一起吐出火舌。炮弹击中敌军阵地,爆炸声如同最强烈的雷声一般响亮,在山谷里回想。这宏大的场景使我们感到十分惊喜。意军的探照灯光束无力地在雨中穿梭,我们预期的敌军阻击炮火并未出现;只有寥寥数个敌军炮兵连回应了德军的炮击。这点很使人宽心。我们迷糊糊地进入掩蔽所,听着我们的炮火渐渐平息。
天明时分,炮兵增大了炮击火力。在下方的圣丹尼尔,密集的炮弹粉碎了敌军阵地和障碍物;偶尔,炮火引发的烟雾笼罩了整个阵地。我们的野战炮和迫击炮火力变得越来越猛烈,而敌军的反击炮火看起来很弱。
天明后不久,符腾堡山地营冒着大雨出发,雨水大大降低了可视距离。隆美尔分队紧跟在前方匆匆赶路的sproesser集群参谋部,沿着乱石散布的山坡向着意松左河下行。下山以后,沿意松左河陡峭的河岸上方,我们尾随巴伐利亚救生兵右翼向上运动。
几发炮弹落在队伍的两侧,但是没有给我们造成任何损失。队伍在靠近前沿的地方停下。我们的衣服里外具湿,浑身冻僵,人人都希望进攻不要延迟。但是时间过得非常缓慢。
炮火在进攻前的最后一刻钟达到了及其猛烈的地步。密集的爆炸把我们正面几百码外的一个敌军阵地笼罩在一片水气和灰色烟幕里。低沉的雨云遮盖了哈夫尼克以及科罗夫拉特的山顶。
上午8点前不久,先于我们的攻击班离开阵地向敌军方向出击。在炮火打击下一片混乱的敌军没有看到他们,也没有抵抗;我们利用这些新夺取的阵地为进攻做准备。
上午8时整,野战炮和迫击炮仍然向敌军倾泻着炮火。前方的救生兵们起身准备进攻。我们紧随他们的右翼向右侧前沿运动,占领了圣丹尼尔附近的敌军阵地。剩余的敌军守备部队从阵地废墟中钻出来,高举双手,带着一脸因恐惧而扭曲的表情迅速向我们跑过来。我们急速向前穿越横卧在我当前位置和哈夫尼克北坡间的宽阔平地。从哈夫尼克东面支脉上发射的机枪火力不时地阻挡我们前进,但我们继续攻击前进,穿越这片开阔地。
救生兵们向哈夫尼克的东坡运动,我们的目标则是西北坡。sproesser少校和他的参谋部把士兵们拉在了后面;沉重的背包,机枪和弹药妨碍了士兵们的行动,使他们不能快速前进。
我们抵达了179高地附近区域,哈夫尼克一带树木覆盖的山坡使我们的左翼免于高地方向的火力袭击(草图39)。
整个隆美尔分队都已经抵达这片掩蔽良好的山坡。根据sproesser少校的命令,分队作为符腾堡山地营的前锋在哈夫尼克的北坡上沿小路朝着佛尼向上运动。技术军士塞特泽(seitzer)指挥下的一连一部是我们的尖兵。其后是分队的其余单位,各部队保持150码的间距。紧随尖兵的是第1机枪连的一个排,然后是分队参谋部,1连,2连,以及第1机枪连的其他单位。我和我的新副官斯特锐切(streicher)中尉一起走在尖兵部队随后几码的队伍里。
这条通向佛尼的小路非常狭窄,而且灌木丛生,没有迹象表明敌人曾经从这儿经过。路两侧的山坡非常陡峭,而且树木非常茂密。虽然以是秋天,叶子仍然挂在树枝上。透过密集的灌木,我们只能看到几码外的情况,几乎看不到山谷。几条冲积沟向下直通意松左河。从山谷以及我们认为是救生兵所在方位的左后方传来了德国炮弹爆炸后产生的沉闷的回声。面前的山坡出奇地宁静,我们期待着随时和敌人遭遇。炮兵没能进入阵地,因此不能向我们提供任何炮火支援。在这片山岳丛林,我们所能依靠的只有我们自己。
尖兵极度谨慎地前进,不时地停下聆听前方树林里传来地声音,然后继续前进。但是所有的谨慎都毫无用处,因为敌军就在前方企图伏击我们。当前进到824高地以东1000码的地方时,我们突然受到近距离的机枪火力射击。我得到报告:&ldo;前方敌军位于铁丝网障碍区后的预设阵地。尖兵部队有5人负伤。&rdo;(草图40)。
在没有炮火支援的情况下,穿过密集灌木以及障碍区沿着屋顶般陡峭地山坡向路两侧具有良好阵地的警觉之敌发起攻击进攻看起来没有什么成功地希望,至少也要付出重大伤亡。因此,我决定换个地方较量。
我们原先的尖兵部队留在原地和敌军保持接触,我命令1连的另外一个单位担任新的尖兵并要求他们沿敌军阵地前方200码的一条石质山沟向上跨过山坡往南。我试图从敌人的左侧和上方对敌发起攻击。我向sproesser少校通报了我的计划。
向上攀登非常困难。斯特锐切中尉和我跟在尖兵之后40码地地方,紧随着我们的是一个重机枪组,肩上扛着分解了的重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