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捧零青,但又不能不给卫松寒这个大金主面子,于是搞了个史无前例的三人C位。
真是绝了这老板,两头吃啥都不耽误。
“但我他妈不爽。”
“我知道你不爽,但捧零青其实也算预料之中吧,远过不了一两年就要毕业了,Rei吧,说实话给我的感觉撑不起一个团,那就只能……”
“啊?”
赵琨立马闭嘴了。
“对不起,错了,当我没说。累天下第一。”
卫松寒关了手机,又往旁边看了眼,温诉还在睡着。
他现在才觉得有点怪。
之前每次下班,温诉要么请假早退要么也是踩点就走,他那时觉得温诉工作态度不行。现在才知道他走那么快是去干嘛了。
但昨晚下班,温诉跑去喝酒,今天也早早回家了。
出什么事了?
卫松寒花的那笔钱就是为了让公司知道处罚Rei的时候要好好想想,今天看Live的预告,那边起码没有要踩Rei的意思。
那温诉为什么没去排练。
想问,但不能问。
卫松寒现在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他想躲着温诉,因为不知道该对他采取怎样的态度。
但又看不得他那副怠惰得好像随时会倒下去的样子,也看不得那个谁天天在他面前晃。
所以,卫松寒今天本来决定了少跟他讲话,但又控制不住地开口送他回来。
自己都觉得自己脑子坏了。
下车的时候,温诉正好睡醒,打着呵欠看见卫松寒在旁边正襟危坐,不禁好笑:“你坐那么直干嘛。”
“……你管我。”卫松寒嘀咕了句,心情仍旧复杂,“下车吧,到了。”
两个人下了车,卫松寒也没说要走,揣着兜沉这张脸跟在他身后。温诉竟然也没问,就好像是默许了一样。
二人一路走进公寓,再坐上电梯,直到到了温诉家门口,卫松寒才道:“那就这样,我走了。”
他转身,被温诉揪了下衣角。
卫松寒差点没跳起来。
他回头,瞪着他,没有攻击性,似乎隐隐还有慌乱。
“你、你干嘛?”
温诉道:“多钱?A了给你。”
卫松寒也不知道为什么露出了有点失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