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其实你没有必要害怕我,我是黑猫时你担心我接近你伤害,可是你和我人形相处这么久,我失控吗?&rdo;
吼吼也做过分析,他觉得葛咚咚无非就是担心动物不懂人性,听不懂人话,会对她造成伤害。
葛咚咚莫名觉得他说得好像有点道理,他人形状态她可是一点不怕,她问:&ldo;你真的不会伤害童心?&rdo;
&ldo;你觉得我会伤害她吗?&rdo;,吼吼虽然是妖,但是他没有过伤人的举动吧。
&ldo;那交给你了。&rdo;,葛咚咚没再废话,只留下一句话,连赶带爬得往外面钻,跟后面有东西在咬她一样。
把自己当洪水猛兽一样,吼吼不满地哼了一声,可又没错,他真的是猛兽啊。
一只硕大无比的章鱼正在向她游来,她恐惧不已向往后游去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动弹不得,脚下跟生根一样定在原地。
章鱼张牙舞爪带着毛骨悚然的笑声游近自己,章鱼足各个粗大无比,上面的吸盘密密麻麻。
她眼睁睁地看着章鱼足接近她,缠绕她,脖子四肢全部被紧紧缠绕住。
她的脖子要被勒断,窒息的感觉传来,她觉得快要死了,章鱼妖却越勒越兴奋,伸出两根长长的触手,直直地刺入她的身体。
&ldo;血,血,都是我的,哈哈哈哈。&rdo;
在触手刺入身体的那一刻,她只觉得浑身冰冷,生机从身体里被抽出,她挣扎着:&ldo;不要!&rdo;
满头大汗地清醒过来,她气喘吁吁地睁开双眼,眼前并不是在海底,而是在帐篷里。
&ldo;心心,做噩梦了?&rdo;,吼吼似乎一直没有睡过,他就坐在身边。
看着吼吼将自己抱起,童心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原来是在做梦。
可梦中章鱼妖对她血液的痴迷还深深印在脑海中,她抓着吼吼的胳膊迫切地想知道答案,她问:&ldo;我的血到底有什么问题,为什么章鱼妖想要我的血。&rdo;
吼吼很明显想要回避这个问题,在她问出的那一刻,他的眼睛看往别处,就是不愿意看自己。
见到这种反应,童心心里有数,她一把把他推开,挣扎着要起身,他不说她有办法知道!
&ldo;你干什么?躺回去!&rdo;,控制不住地一声训斥,吼吼实在是急了,失血过多高烧未退,嘴唇现在一点血色都没有,是不是想死。
第一次被他这么严厉地对待,童心看着他的脸,苍白地嘴唇张张合合,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
眼神对峙半天,童心败下阵来,她十分委屈地开始用手拽手上的纱布。
在她的撕扯下伤口又开始蠢蠢欲动,鲜血往外开始浸,染红了纱布,吼吼也被她逼得没有办法,运起妖力将她定住。
胡闹也得有个底线,拿自己出气做什么,吼吼叹息,他小心翼翼地将纱布拆掉,拆得过程即使是慎之又慎,可童心还是闷哼了几句。
黄色的光芒在他手掌凝聚,他用妖力在手臂上来回治愈着,待伤口不再流血后,光芒才消失在他手中。
重新包扎足足花了他半个小时,帐篷外只剩下火堆噼里啪啦的声音,童心被定住还动不了,现在她情绪激动,怕解开后又要胡闹。
吼吼把她小心地放回气垫上,给她掖上毯子,他说:&ldo;先睡吧,你需要休息。&rdo;
童心从喉咙挤出一句话:&ldo;你有本事就定我一辈子。&rdo;,不就是会定人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ldo;我定你一辈子做什么?我不是怕你再伤着自己吗?睡吧,乖。&rdo;,吼吼趁着她动不了,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