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奴役我的灵魂,你凭什么?”女吸血鬼正欲动手,却见男人轻轻托起美人丰臀,一颗熊熊燃烧的地狱火灵当即从腰间钻出。
“天哪……”这下女吸血鬼终于信了。
“奎?想不想尝尝吸血鬼的味道?”正勾紧了**,扭动起腰肢的美妇人,在男人耳边轻轻的吹着气。
奎无奈的摇了摇头,“弗拉维,我对她不感兴趣。”
“可恶”女吸血鬼龇起獠牙,释放蝠翼,准备拼死一搏。
奎轻轻松手,将女人卡在水晶骷髅头两根弯翘的鬼角间,空置双手,缓缓向她走来。
弗拉维羞得满脸通红,却又更加兴奋,强忍着不断攀升的情欲,喘气着哀求,“奎,求你,快放我下来,这样好羞耻啊……”
“乖,一下就好。”奎拍了拍臀丘上的媚肉,懒得看对手一眼。
“你可恶——”女吸血鬼暴发了。
从来没有过的强横力量,在生命的尽头疯狂绽放。
奎双腿分立,重拳挥出
全部的视线都被那颗不断放大的血拳霸占,女吸血鬼撕裂嘴角,疯狂嘶吼,跟着嘭的一声,炸成漫天碎块。
华丽的舞场一片狼藉。
好在事先开启的魔法矩阵成功抵挡了血浆碎骨的洗礼,等四处乱蹦的肉块渐渐平静,一颗红魂慢吞吞的从满地碎肉中升起,被火灵捕获。
女吸血鬼的红魂,与古墓下被奎杀死的吸血鬼家族对上了号。这也从某种程度,解释了恶魔为何会提前布下流沙陷阱,也在很大程度上打消了萦绕在女战士们心头,又无法说出口的顾虑。
奎尤其欣慰,这是女吸血鬼死亡的最大价值。
“纯血吸血鬼。”奎欣然点头,再看怀中美人,已然被刚刚爆发的雄姿,彻底征服,变成酥软的蛋糕,颤颤巍巍不停吐露着芬芳。
火灵往来游弋,用地狱火焚烧掉满地污秽,除了弥漫的血腥味,华丽的舞场又恢复了先前的荣光。
奎抱着美妇人缓缓落座,将火灵收刮到的记忆与众人分享,“火绒山脉内确实禁锢着恶魔雕刻师。他们都是在原罪战争期间堕落的沙撒璧人。而火绒山则是他们的禁锢所。所有的堕落雕刻师都被原罪锁链紧紧绑在赤红的山崖上,日复一日忍受着脚下沸腾的烈火,和从头顶浇落的岩浆。
久而久之,他们漆黑的异化身躯遍布龟裂,并喷出火苗,成了熊熊燃烧的人形火炬。可他们却活着,痛苦的活着。”
“天哪,这么说,火绒山其实是他们的受刑地?”亚特玛喘息着抬起头来。
“嗯,他们拥有雕刻泰坦的技艺,却将技艺用于破坏和杀戮,作为最后的胜利方,残余的沙撒璧人和将这些投靠魔鬼的同伴,绑在了火刑架上,永世承受烈火的烘烤。”
“奎,她的记忆中有没有通往火绒山的路径?”这是亚特玛最想知道的。
“有,但很凌乱。”奎眉头微皱,“火灵正尝试着拼凑出来。”
另一边的诗寇蒂吐出异物,也抬起头来,“奎,为什么只有她拥有关于火绒山的记忆,而其他的吸血鬼却没有?”
奎摇了摇头,“火灵没有找到答案。而且她关于火绒山的记忆,也是残缺的,关键内容似乎被人刻意抹去了。”
亚特玛呢喃道:“奎,听起来,似乎火绒山没那么可怕,毕竟他们都被捆绑在火山岩上,无法自由行动才对。”
诗寇蒂却不这么想,“但你不是说过么,凡是侥幸从火绒山逃回来的勇者,过不了多久,就会自燃而亡么?”
奎点了点头,将彻底释放的弗拉维轻轻托起,小心的放在旁边,盖上毛毯,缓过劲来的亚特玛,扶着男人的双肩,挺身跨坐了上去。
“奎,我们要怎么做?”诗寇蒂紧跟着埋下头。
“好好放松,明天出发,让我们去揭开火绒山的神秘面纱……”野蛮人握住艳妇不堪盈握的蛮腰,张嘴追逐着抖动的乳浪,开始了新的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