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现在,我唯一放心的就是,我临时逗留在琴海,相对还是较为安全的。
但这晚也是不怎么消停。
等过会儿,那王长贵又给我来了个电话。
“小子,能告诉我你在哪儿么?”
听他这般盛气凌人的问着,咱当然不能告诉他咱在哪儿。
因此,我也只能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操,玛的,你小子……你知道我想怎么弄死你么?”
我也不跟他置气,我只是道:“你还有事吗?没事就挂了吧。”
“你……你小子……操!”
一听他张嘴又是这语气,我也懒得鸟他了,因此,我便‘啪’的一声就按断了电话。
接下来,我想想,则干脆暂将手机关机。
这一关机后,整个世界总算是清净了。
但就这晚,在琴海的这家小旅馆里,我还是睡不着。
主要是接下来的事,我暂并没有一个清晰的思路。
……
次日一早,在小旅馆的房间里醒来后,我便在想,咱是继续留在琴海,还是再去哪儿?
当然了,咱暂肯定是不会回泸山市。
毕竟咱也没那么傻。
最终,点燃根烟来,再想想,我也只能又将手机开机。
开机后,又待想想,实在是没辙了,我也只能给曹副支队长打了个电话。
曹副支队长一接通电话,就忙道:“你小子昨晚出什么状况了?怎么手机关机?”
而我想想,则问:“您现在讲话方便吗?”
“你小子什么意思?”曹副支队长问。
“省调查组好像有内鬼?”我也只能直言不讳的说了这么一句。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的线人身份已经暴露了。”
“谁知道了?”曹副支队长问。
“王长贵。”
听我讲出王长贵后,电话那端的曹副支队长则是突然没声了。
我也不知道他是被震惊到了,还是突然在沉思什么?
等过了一会儿,曹副支队长则问:“你小子已经查到王长贵那儿了?”
我则道:“你们也知道王长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