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桂芳爱怜地摸了摸沐星虹的脑袋,犹如一位长辈,谆谆教导道:“你和陈青山,一没有交往,二没有实质性的肢体接触。从始至终,不过是你嘴里的一句‘喜欢’罢了。
老师也是女人,老师在你这个岁数,也是对嘴甜成绩好相貌好的男同学笑的更多。
那不是男女之情,只是对自己逝去青春的另一种回忆方式罢了。”
“不是……”沐星虹反驳道,她很清楚,她对陈青山,就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并不是什么追忆青春。
“没有什么不是的。”朱桂芳强势打断了沐星虹的话,“接下去还有你忙的呢。你们班学生的成绩查询,志愿填报,还有谢师宴这些杂七杂八的……”
“让自己忙起来,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时间会抚平一切。”
“回去多想想,往长处想,往远处看。别到最后,发现受伤的只有你自己。”
……
紫云小区。
陈青山发现以自己家的小区为中心,方圆一公里范围内好像降临了一个能活死人、生白骨的妙手回春结界似的。
自己背着林梦云,离家还有一公里,云姨便死活不让自己背了。
挣扎着从自己背上跳下来,行动自如,哪有半点扭脚迹象。
自己还不能问,一问她就要生气。
不理踩自己,自顾自地向前走。
自己越是拉她,她走的越快。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家里。
陈青山冲了个澡,只觉得浑身上下四万八千个毛孔都被热水烫开了似的。
运动过后产生的内啡肽让他格外舒爽。
父母已经出门上班了,陈青山从桌上抓了两个馍馍,敲响了林梦云的房门。
房门后,是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给他开门的林梦云。
赤着双脚,五趾如粉玉,长长的,瘦瘦的,细细的,微微弓起,荡起一抹让人移不开眼神的桃梨粉白。
额前的一缕还未擦干的刘海,卷成一束,一滴水珠沿着这一线青丝,缓缓滑落,直直打在最中间的那根脚趾上。
陈青山似乎都看到了那滴水珠打在玉趾上,向上弹起,在空中碎成八瓣,又重新跌落回云姨的脚面。
一时竟也是看痴了。
怎么可以这么好看?
一手擦拭着湿发的林梦云也注意到了陈青山的目光,脸上浮起一抹粉红,也不知道是被水蒸气蒸的,还是羞的。
只是十趾弓的更起了,似乎要抓透地板似的。
傻子,不就是两只臭脚,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