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岐问:“汤里的蚬子都洗干净了?”
席瑾:“没有,不过喝汤不是不用嚼么,直接咽下去就行了。”
傅行岐:“”
这样真的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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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书房,
席隽:“十几个人,都否认了。”
傅行岐:“也是厉害。”
时冽:“没点本事他也坐不到现在的位置。”
傅行岐:“可我始终都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蓝衍和席隽没人说话,时冽却问蓝衍:
“四年前你就惹过他?”
蓝衍:“不熟。”
傅行岐:“为什么这么问?”
时冽:“昨天他自己说的,他去求吴卢盛的时候反被他羞辱谩骂,还非得拿蓝衍和他比。”
“他一时之气,酿下大祸。”
蓝衍蹙眉。
傅行岐:“蓝衍哥和苏劫年纪不同,他已经工作而我们才刚刚高考,并且也只是见过几次面,不应该”
越说声音越小,傅行岐突然想到什么:
“不对,我想起来了!那一阵田叔叔因为要准备结婚忙不开,所以苏劫的考核被移交给吴卢盛来做,而吴卢盛好像对他在李颂案子中的表现一直不太满意。”
席隽也记起说:“对,田叔叔确实说过这回事,自从吴卢盛以为他女儿以为时矜没能活下来整日郁郁寡欢,没几年他妻子也去世了,他就变得脾气特别暴躁,没有耐心,说话也很难听,田叔叔看苏劫整日生闷气也还想着要不就把他要回来还是自己带,只是还没来得及。”
他又说:“不过,当年在李颂的案子中最抢风头的”
席隽和傅行岐一同看向蓝衍。
是他。
蓝衍没说话,其余人也都沉默下来,
一切至此,都得以串联起来,可是,
这数千人的性命原来只是用于填补那么微不足道的不满和嫉妒么,这让人,很心寒。
恶之易也,如火之燎于原,不可乡迩,其犹可扑灭「1」。
傅行岐问:“可现在我们没证据,怎么办?”
蓝衍:“他早上主动联系我的人要提前交易,iss会辅助拍下视频图片作为证据。”
席隽:“拿到证据了你打算怎么做?”
蓝衍忽然想起自己未婚妻的行事风格,闲意的问:“不如”
“闹场大的?”
席隽一愣,傅行岐笑了:“闹!”
席隽:“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