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行长,每次存款的交易记录我需要在确认一下,还有带我去看看每年的监控录像可以吗?”
“当然。请跟我来。”
调取了这几年的监控录像,行长非常热心的答应安晨希望的将监控录像带走这一愿望。因为出于对客户安全的考虑,正常情况下银行里的监控视频都是完全保密的,不允许任何人带离。但为了配合警察局的工作,行长也没有拒绝,只说尽快拿回来就好。安晨感激了半天,正准备回家看,林翊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你过来,电话里说不清。”
闻言,安晨又跑去林翊那里。
才刚进门,林翊直接说了一句没戏。
安晨郁闷的噤声。连林翊都查不出来,只能说靠爆炸物寻源头是死路一条。
“但是,安晨,我和你说,这批爆炸物非常纯正,只有奥克托今一种物质。”
“可它不是不能单独作为爆炸物的吗?”
林翊点头,“是,所以这就是疑点。”
安晨急不可耐的看着他,“继续。”
“世界上现在奥克托今还仅限于用在导弹战斗部、反坦克武器装药或固体火箭推进剂的组分,它稳定性虽强,但还不能单独使用。这个弱点确实致命的,所以根本不可能在爆炸物里只提取纯一的奥克托今。目前也没有国家能把他单独使用,它怎么又能单独作为杀掉你们的武器?”
安晨梗住。
“但这物质确实是奥克托今,说明现在已经有技术把他提取出来单独作为爆炸武器了。”
“黑·社会?”
林翊嗯了一声,补充,“只有黑·社会有这个能力。”历来先进武器的调制与在发明,大都依靠黑·社会的贡献。国家不会专注搞武器,最主要是不像黑·社会那么敢玩。不敢玩,就注定只能造成创意的落后。
安晨忽然沉默下来。黑·社会企图除掉全叔,因为全叔得罪过他们?可他退休五六年了,还有未解的仇吗?
林翊看出他的想法,“你可以换一种角度。”
“嗯?“
“如果全叔是黑·社会的人,人家不想要他了,所以灭口了呢。”
“不……”话未出口,安晨脸色已经有了变化,那批大量的,他想不出全叔为什么会有如此大批资金的理由难道说。。。
“安晨,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是有可能变得。我也不相信全叔会是黑社会的,可我们查不出来就要大胆的想象。你要是自己就先把路堵死了,你怎么能办案?”
“知道了。”安晨从善如流。
“你还记得那天我住你家的时候你说什么了吗?”
安晨沉思片刻,点头。记得,那天他和林翊说,他觉得全叔话里有话,欲言又止的样子很奇怪。全叔告诉他,不要接触暗魂,暗魂外部敌人多,内部更是勾心斗角。而那时安晨问林翊,‘全叔怎么知道的?’
这一切,难道都是巧合么?
林翊拍了拍安晨的肩,一脸你好好努力的表情。
安晨被他的严肃逗得心情好了不少,“不用安慰我,晚上去我家。”
林翊大惊,猛地后退,手臂交叉挡在胸前,“难不成你最近太累想找我发泄欲·火?”
安晨嗤,嫌弃,“我才不要你。”他掏出刚才从银行带回来的监控记录,“银行给我这个,晚上你回去跟我一起找线索。”
林翊顿时惨叫,嗷嗷个没完。提取监控录像的事谁没干过啊,这从头到尾目不转睛的盯着小屏幕看个没完没了,会死人的呀。
安晨呵呵,逼良为娼,“这事轮不到你想不想!”
十多卷的监控记录,安晨非常善解人意的给林翊留了条活路——把阿明也叫来了。阿明平日和安晨关系最好,口风又很紧,十分靠得住。所以安晨叫他过来一起帮帮忙。
但无奈记录数量实在太大,全叔去汇款的记录又很分散,几个人熬了三天就熬不住了。无奈,安晨只有求助口风更紧的某女人——自家媳妇。
自从全叔出事之后他们见过一面就在没在联系,那天晚上连她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这么多天过去了,还真是想她了。
安晨抄起沙发上的电话,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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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白兮正在屋里研究一套新型的监听系统。这是顾风给她的。那次她轻易接了陌生人的电话就直接跑去了公园找安晨。用顾风的话说就是‘就你还救别人呢,还真没遭人暗算就算你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