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把岑禛当作全白塔最最最好的向导看待的畔,隐隐有了他似乎被这位全白塔最好的向导坑了的感觉。
第二天是空战海选赛,第三天是乱战海选赛,第四天是近战海选赛。
空战分上半程和下半程,规定必须由组合中的两名成员分别驾驶,岑禛得知规则之后干脆没有报名,连御可怜巴巴地跟在他身后苦口婆心地劝:“快报名啊,重在参与,又不要钱,也不掉肉,四舍五入,就是白给,完全血赚。”
连御四字真经越讲越熟练,说的简直比唱的还要好听,岑禛不堪其扰,在晚饭前忍不住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对方内心的小九九:“然后我负责前半程倒数第一,你负责后半场奋起直追,最好是战舰在我手上半边机翼都撞断,半个机舱都炸裂,你再用仅剩的半边机翼和燃烧爆炸的战舰化腐朽为神奇,以匪夷所思的成绩满足你爱出风头的恶趣味?”
连御:“……”
“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啊。”连御不高兴地撇了撇嘴:“那你既然都知道了,还不为我报个名?”
岑禛依旧神色淡淡,“不惯着你。”
“拔吊无情!”
岑禛突然停下脚步,一直与他并肩前行的连御奇怪地回过身,歪歪头疑惑为什么停下,这时却听见岑禛低声笑了笑,“你说的不对。”
“嗯?”
“我根本就没插进去过,何谈拔出来呢?”
连御:“……”
连御:“!!!”
连御惊恐道:“你居然开黄腔。”
岑禛抬腿就走,连御撒腿就追。
“那个禁欲到就差挥刀自宫的岑禛居然会开黄腔?”
“……”岑禛说,“被你带坏了。”
“不,你肯定是个假的岑禛,说,你把真的阿纳托利藏哪里去了?”
“……”
震惊完岑禛居然也会开黄腔之后,连御下定决心用更黄的腔回报他,“那你什么时候插?你再不插我,我可要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