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输得还真彻底。
一向觉得自己不在乎女人,印象中不管女人如何,都入不了他的眼,偏偏看不透任何一个女人。
一个只会花他钱的老婆,看似什么也不求,实则什么都想要。
一个藏得很深的私人秘书,看似在他身上花了五年的青春,其实,不知何时起就背着他另寻他欢。
傅景远冷冷睨起眸,嘴唇噙着一抹自嘲的笑。
那两人的身影,并排着消失在了地铁口。
胸口有什么撕裂开了。
疼入百骸。
傅景远默然敛回眸,开车回到了酒店。
面无表情,穿戴上名牌奢侈品西服店送过来的私人高定。
佩戴上腕表,在穿衣镜前,冷漠如斯。
沈卿进来时,距离晚宴仅有不到半个小时,紧赶慢赶回来的,还好没迟到。
与此同时,傅景远走出主卧室,烨然如一神只,英俊非凡,气度斐然,却在脸上窥见,他目之所及她是显现出来的冷漠严厉。
沈卿解释了一番出去的原因,出去逛了街没找到合身的礼裙。
本不想收人手短,接受他购置的礼裙,但现在好像也只能接受了。
傅景远路过没看她一眼。
直径向着室内直通地下停车场的电梯,冷漠无情,真似陌生了许多的感觉。
沈卿错愕。
她那里又得罪他了?
这么无视她。
不敢直言,沈卿嘀嘀咕咕着,走回房间,赶紧去换礼服。
打开的门的一瞬间,映入眼帘的人型衣架上,是非常漂亮的一件星空烫金法绣长裙,花纹图案为星辰日月,点缀着紫光色泽的贝壳片,璀璨的水钻,闪亮的宝石。
欧根纱透亮如星辉,光线下反光流光溢彩,如同华丽又别致的色彩,似幻似虹。
沈卿迅速去洗了个澡,出来后敷着面膜,在做发型,太久没捯饬头发,她手都生疏了。
往常赶时间,就梳个马尾,或者夹子盘个发,再不济就用夹板拉直毛毛躁躁的碎发,披散着长发去上班。
黑长直好像是傅景远喜欢的,她留着头发一般都会在半腰长度,再长她会嫌麻烦不好打理。
忽然想起有几个姿势,他都很喜欢边做,边把玩她的头发,缠绕在手指上,一圈圈又一圈圈,或松开或绕紧。
有次她急眼了,一甩头,那一头发打在他脸上,又快又猛地扫过。
傅景远都没反应过来,那就遭遇了袭击。
沈卿嫣然笑得花枝乱颤。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往后不会有,再也不会。
化妆怎么都画不好眼部的妆容,眼眶红红的,还有点微肿。
明明没有哭,却怎么比哭还要悲催。
都不好上妆了。
最后,没办法去找了冰袋,冰敷一会儿,等着消肿了才继续化眼妆。
沈卿下了车,却被门童给拦在立着几根立罗马柱,威严而富丽堂皇的晚宴酒店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