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卿一同出来接热水的张盈,见不得苏静那股得意,揶揄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她能花红一时,不见得花红百日。”
“你也嫉妒了?”沈卿直爽发言,轻抿了一口冲泡好的咖啡。
张盈关冰箱力度大了点,嘭地闷闷响一声。
沈卿白净的脸,氤氲不明的情绪,不动声色在细细观察张盈,所表现出来的细微举动。
眉目间有火气,咬紧牙关,拳头不敢握紧,恼羞成怒在一瞬间就没了。
显然张盈底气不足。
被她说中了。
“没什么好嫉妒的,张秘书,想要什么堂堂正正竞争。不论人家做什么卑劣手段,你都没错,靠不正当关系得逞一时,也不可能纸包得住火。”
沈卿语重心长,算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毕竟和她同为一时期进入公司的,被一个年轻晚辈弄得晕头转向,都用上卑鄙龌龊的手段谋求上位。
不至于此。
沈卿端了两杯咖啡进会议室,傅景远正好在和客户谈事,示意她在一旁。
随后她毕恭毕敬站在他身侧,收文件,递资料,投屏,口译。
傅景远粤语不太好,还时常被白话给搅乱,虽有需要天分也拿捏不住方言的广泛性。
“刘总,慢走。”相送刘总进去电梯,沈卿带着笑容,颔首行礼。
转身回总裁办公室,傅景远在进门后,反手上锁,而刚走到门口的季特助眼睁睁看着门合上,还听到了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总裁也这么闷骚男???!
季特助决定半个小时再过来。
结果,再过来还是不敢敲门,哪怕门上有录过他指纹,手放上就能开门。
万一这要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他职业生涯也就到了尽头。
一看到手上的文件,好像可以努力一下,季特助开了门,眼睛刚往里瞄一眼,立马手忙脚乱地给关上门,憋着一口气,差点憋死。
心砰砰砰跳得比做贼还心虚。
傅景远被压在地上,沈卿一头埋在他胸膛上,动来动去的。
季特助虽然是当父亲的人了,但老脸爆红,哪是他该看到的。
离开后,还特意交代不准任何人,如有因为重要事找傅总之前先去找他。
总裁办公室内,沈卿连连喊疼,头发勾到他衣服纽扣上了,而且还没弄出来,傅景远阻止着她乱扯。
但她一顿胡乱地扯解下,头发被绕得更紧。
起因还是沈卿去拿相关的资料,放在书架上太高。
她踮起脚都够不着。
傅景远过来时脚步轻轻,她没察觉到。
突然被他伸过来拿到书的大手,和喷薄在她发顶上的气息吓到。
就这么一挣扎,头发就扣到他衣服扣子上,怎么都扯不下来。
“放松。”
傅景远循循劝导。
沈卿头皮上又麻又疼,着急:“不会要秃一块吧?”
“弄秃了怪我,你松开手,我来解。”
傅景远握住她不放心,而紧紧捏着那缕头发的小手。
“那你轻一点。”沈卿都快疯了,趴在他身上这姿势,羞得她要挖个地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