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还在前边,仅隔着车挡板,要是她没忍住出声,岂不是很羞人。
狭长的眼睛,冷眯成含笑的弧线,似携着一道暖阳照进她心里。
“无碍。”
声音清冽刚一落,傅景远逼近过来,大手搂住她。
薄唇狠狠吻下来,紧贴,细细缠吻,却更偏向于安抚她紧张且害怕的心绪。
身体不由自主微微颤栗,回应他的吻,逐渐升温的体温,令她的理智一点点被烫乱。
一吻之间,十指紧扣,心跳同频。
车开进到禧颐园,回到屋里,沈卿还没来得及换下鞋。
在玄关处,傅景远已经迫不及待将她抱起吻。
像个树懒一样,熊抱在他怀里,和他亲了又亲。
衣服一件,接着一件,掉落……
被凌乱且着急地随手丢在地上,从一楼客厅,到楼上主卧室的路上,这挂一条男士皮带,那也撇下一件女士的小内衬。
沈卿笑着,在看他急了,直接把衣服都给一把扯蹦一两枚扣子。
吻结束后,什么也没有发生。
因为沈卿吐了他一身。
不小心喝多了酒,她正醉得不分东南西北,哇地一口就憋不住吐出来。
傅景远捏了下眉心,强压下了火,抱起她进浴室。
收拾干净床,放她回侧卧的大床上躺下,傅景远才去又冲一次冷水澡。
回来后,躺下动作再轻,还是把她动醒了。
沈卿连打了两个哈欠,又困又累。
“睡吧。”傅景远拍了拍她后背,口吻像哄一个小孩快睡觉。
沈卿带着几分疲惫和困意,嘟囔着,“我还没洗澡,怎么能睡觉呢。”
“我已经给你洗过澡了。”
“还没,你怎么能骗人呢。”沈卿撇撇嘴,嘀咕。
傅景远笑,见她醉酒的样子,着实可爱。
轻吻她额角,鼻尖,她红扑扑的脸颊上也亲了一口。
沈卿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而她不太喜欢这个梦。
梦里发生的事,真实到可怕。
她恍恍惚惚出现在董珲的院子里,正和他学习如何给自己把脉。
才将理论知识学懂,她立马在自己手上进行实践,但感觉好像不对,脉搏怎么和董珲说的完全不一样。
董珲不认同,亲自给她把脉,表情乍然见喜色。
“是喜脉!”
“真的吗?”
沈卿一下子站了起来,摸出手机想给傅景远打电话,继而又看到他就在客厅,脚底生风,忍不住飞奔过去告诉他。
傅景远刚转过身,就看到一个扑进他胸膛的人影,唇角勾起如何都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