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有了??
捂得还真要是不走露任何风声。
傅景旭一脸饶有趣味地盯着对面的赵雯倾,她脸上表情和苏静一样,干睁大着眼睛,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沉默着说不出话来。
给她发了一个消息,「还不死心?他已经有老婆了,你想要当第三者吗?破坏人家夫妻之间的感情,很不地道啊!」
赵雯倾看了眼,马上按灭手机,却看到傅景远接着电话,温声说了几句。
快速恢复方才状态,继续进行会议,在部门发言时,傅景远敲了敲桌提醒砍去冗杂长段,言简意赅,在他犀利点评下纠错,无不汗流浃背。
会议结束,傅景远给了季特助眼神,下一刻,脚步飞快跑出会议室去。
路上连杂草堆沈卿都没有放过,耐心又细致在找,一遍遍喊着饼干。
没有回应,还是找不到,茫然无措。
一个电话打过来了,是傅景远,沈卿立马接通:“老公……”
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无奈,傅景旭听得心头一紧,揪得心疼,安抚着她:“不要着急,我马上到了。总会找到的,饼干那么聪明,走不远的,可能调皮跟车出去,迷路了不知道怎么回来。”
傅景旭看到了路上停着的车,下车过去,厚外套披到她身上,一把揽过来。
“我来了,陪你一起找饼干,有我在,你放心,不论如何,我都把饼干给你找回来……”
大手包裹住她冰凉又满是泥污的手,她到处翻找着杂草丛,皮肤上被荆棘倒刺划伤一道又一道,心疼的轻呼一口气。
方帕擦干净她的双手,塞进他暖烘烘的口袋里,“我派人在禧颐园附近进行地毯式搜索了,你手暖和些再找,再怎么心急,你也要顾及自己身体。”
傅景旭想让沈卿上车去等,有暖气,他去草丛找找看,安抚着:“饼干腿伤未好,也走不了太远,在附近摔到跌进沟里的可能性更大。”
沈卿不要,就是跟着他,一起去找。
傅景旭走在先,开着路,横杂乱的野草疯长,禧颐园附近是属于他的私人山域,没人能进来。
拐走饼干的嫌疑被排除,沈卿还是放心不下,手被他紧紧握着,手心全是冷汗。
小时候她也有收养过一只流浪狗,干干瘦瘦,皮包骨,暴露出一片排骨的腹部,耷拉着耳朵,也没有一点精神。
不过,在她照顾得白胖可爱像一只小煤气罐的时候,被福利院在食堂干活的人给捉走了,也可以说是硬生生从她怀里抢走。
她哭喊着,脾气不松手。
还被噼里啪啦打来几个巴掌,踹开她,骂她把畜生带进福利院来,浪费粮食,人都养不活,还指望偷饭堂的饭菜喂狗
沈卿永生忘不掉那副吃人嘴脸,恶毒,眼露凶光,大手一挥,推她摔倒在地上。
“打它!!野狗!竟然敢咬我!”
声音从前边传来,稚嫩又像个小霸王,颐指气使吩咐身旁人。
像是雨点一样的碎石子,朝着一只全身毛发湿透的小狗,扔砸过去。
沈卿定睛一看,是饼干。
挣脱开傅景远的怀抱,冲过去,被脚下一块横斜的树杈给扳倒,反应敏捷一把大力拽回,牢牢抱住。
身板往后一仰,脚一滑,下意识,手掌护住了沈卿后脑勺,避免被磕碰,重重跌倒下来。